胤禛拔起长剑,清秀的下那双淡眉皱了起来,望着虞代老头道:“为何?”
“那青年他同时被太守召见。”虞代老头缓缓道来。
“太守?”胤禛将剑插入剑鞘,沉吟了一会儿,道,“他不会是谎吧?”
“我看不像,这不是闹着玩的,而且最近太守府的探子也来招呼过。”
“太守府的走狗什么难道我们就怎么做吗?”
“少爷,那毕竟是太守府啊。”
“如果他太守来,我或许能给他几分面子,探子那边凉快哪边呆着去。”胤禛淡然道。
屋子此时被人推开,走进了一个身子有些圆管的约莫着五六十岁的男子,男子那一字胡特别显眼。
“儿啊,最近赌坊可好?”来人就是咸尹,太守都要礼让三分的,刚才太守还亲自送了一对玉器。
咸尹来此也是因为那对玉器,虽然太守对他礼让三分,但并不代表太守是怕他,反之他是怕太守的。
“父亲。”胤禛站了起来,恭敬道。
“坐吧,虞代也在啊。”
“老爷。”虞代弯腰行礼,然后关门而出。
“父亲来此可有何事?”胤禛自然知道自己的父亲来此并不是过问赌坊。
“今太守来咸尹府,还送了我一对耳环玉器,你母亲甚是喜欢。”
“果然。”胤禛眼神一凝,道,“他是不是让你不要管一个叫白宇珩的人?”
“是让你不要管,不要让他再进赌坊。”
“我起初只是对那人的千术好奇,现在我对他的身份也好奇起来,能够让太守如此,不是常人啊。”
“总之,太守如此做了,我们还是听命行事。”
“父亲,儿已及冠,有些事情自己能处理。”
“你的性格我还不知道,你处理指不定捅出多大篓子来,这事必须听我的。”
“这事我自己做主。”胤禛这次很坚定,他必须要见见白宇珩。
“你。”咸尹指着胤禛,颇有怒气。
“父亲,你就那么怕太守吗,再他不就是不让赌坊对那白宇珩开放吗,这很好办,我私人对他开放就是了。”
“只要不在赌坊见到他就行。”
“可是我想请他一叙,太守又请他,很为难啊。”
“为难个屁。”咸尹忍不住怒道,“自然是先见太守。”
咸尹走后,胤禛皱着眉头,先见太守,他偏偏不如此,太守就不得了吗,太守的面子就大如天吗,这次我就逆其意而行。
“虞代叔。”胤禛喊道。
虞代急忙进来,问道:“少爷有何事啊?”
“去请他来。”
“这。”虞代迟疑,他刚才在外面可是听到了父子二人的谈话。
“这赌坊还是我了算吧。”胤禛满脸怒色。
“好好,我这就去。”
虞代退出房间,在外面叹了口气,一向稳重的少爷为何会变得如此,这样做可是要激起太守的愤怒,他不敢想象那样的后果。
他只是一个的仆人,遵照主人的意思办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