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珩敲响了大门,良久无人回应,白宇珩不厌其烦,一直敲着,终于大门被人打开。
出来一个穿着华贵的管家,他一脸怒气的望着白宇珩,吼道:“你吃了豹子胆了,一直敲一直敲,心我把你送去官府。”
白宇珩笑了笑,道:“我就是官府的人,县丞就是我。”罢拿出一块令牌,上面赫然写着县丞二字。
那管家愣了愣,望着白宇珩,是听有个毛头子当了县丞,没想到自己面前这人就是县丞。
“哦呵呵,你就是县丞大人啊,真是失敬失敬。”管家一下子变了脸色,一脸笑意。
“我来此是要见蒙公。”
“我家老爷最近身体不适,所以望大人见谅。”
“我昨日还见到蒙公在府外耍剑,怎么就身体不适了呢?”
管家张着嘴不出话来,老爷昨天何时耍剑了,老爷不是一整天待在屋里的吗。
管家知晓白宇珩是胡的,不由脸色微微变化,道:“县丞大人你可不要胡,老爷昨日没有耍剑。”
“这件事情事关重大,希望管家通报。”白宇珩也不扯了,直截了当的道。
管家迟疑了一会儿,还是让白宇珩进内院等候,自己去通报了。
蒙公长得有像关二哥,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如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相貌堂堂,虽然七十有余,但仍然威风凛凛,年轻时恐怕是个将军。
管家将事了,蒙公沉吟了一会儿,道:“召他进来。”一个召字便体现了他的霸气,他以前是将军现在可不是,而且他也不是魏国的将军,而白宇珩可是县丞。
白宇珩见到了蒙公,心里自然而然的产生了一种敬畏的感觉,没办法蒙公的气场太大。
“县丞大人来此有失远迎啊。”蒙公着不住咳嗽。
白宇珩镇定了下来,心想装什么装,指不定昨晚还在和哪个妾翻云覆雨呢。
“蒙公,本官来此是想请你衙署一叙,众多乡绅富甲都等着你呢。”
“衙署一叙?”蒙公捋了捋胡子道,“这衙署可不是我这老百姓该去的地方,带我问好他们便是,我这身体真的不适前往。”
“蒙公,我看你面如重枣,怎么也不像生病了啊。”
蒙公脸色一凝,道:“病在心里。”
“那就好办,心里的病需要心药医,并不妨碍腿脚。”白宇珩这是发难了。
蒙公也不是省油的灯,他道:“我不去呢?”霸气的拒绝。
“我请你去。”
“县丞好意我心领了,择日我会宴请大家弥补过错的。”
“蒙公,这事你必须去。”
蒙公望着白宇珩,没了开始的和颜悦色,而是阴沉着脸道:“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让我去。”
白宇珩直接拔出了长剑,指着蒙公道:“如今你我不过三尺距离,你纵然有百余家丁,那也无济于事,我要杀你不过瞬间。”
“你敢!”管家怒斥道。
蒙公却是笑了起来,他虽然笑声朗朗,但心里还是有些发憷,白宇珩的没错,自己挡不了这剑。
“你很好,我就陪你去一趟。”
“老爷?”
“我去去而已,无妨。”蒙公从白宇珩的眼神中看到了决绝,自己不去恐怕真的会死于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