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十金,记住要刻恩德榜,放在县城门口。”一名富甲提醒道,惹得一众人哈哈大笑。
几十余员外富甲都是捐款,无非五金左右,加起来也才百余金,这对于全城百姓来只是杯水车薪,最多够吃上三日栗米汤。
白宇珩望着这些官员捐款,脸色越来越阴沉,自己做的一切用心良苦,只是想让他们知道外面的状况,好发发善心,可是他们没有一悲天悯人的想法,反而是对此耻笑,这触碰了他的底线。
蒙公见到白宇珩的脸色不好看,也是沉吟,对着大家道:“外面都有人饿死了,你们才捐这么不好吧。”
一些人迟疑起来,张员外率先带头道:“冲着蒙公,我多捐十金。”
“那我再加五金。”
“我也五金。”
“我只能三金了。”
“我一金吧,真的尽力了。”
一众员外富甲十分不情愿的再多捐了,就是多捐了这么一他们都是如同割心头肉一般。
白宇珩一直盯着这一切,魏国和楚国有些不同,魏国的金币要比楚国的一些,算起来楚国的一枚金币相当于魏国的十枚,只是两边的物价不一样。
这些员外富甲少的有千金家财,多得则有万金,这不比陈城,这是大梁边上。
“大家还真是爱戴百姓,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啊。”白宇珩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蒙公的面子也就值这么钱财。”
蒙公倒是没有话,他在看白宇珩接下来该如何,他能帮到的也就这么多了。
“张员外。”白宇珩走向张员外道,“我记得你家房屋百间,良田千倾,还有一座大煤矿,是吧?”
“谁的,纯粹是子虚乌有,我家薄业薄,苟且过活。”张员外的自己很可怜一般,这脸皮也是厚到家了。
“那是我眼睛瞎了?!”白宇珩瞪着张员外继续道,“那些东西都不是你的?”
“这。”张员外哑口无言,这可不好,是自己的那是打脸,不是自己的他怕白宇珩搞事情出来。
“哼,你们的底细我都调查清楚了,想骗我没门。”
白宇珩直接摔下一叠竹简,上面全是在场员外富甲的底细,那个不富得流油,那个不家财万贯。
“我有钱那是我的,我没偷没抢,我想捐多少就捐多少,难不成你还想强捐不成?”张员外也是急了,直接明。
“那好,你真的只捐这十一金?”
“要不是看在蒙公的面子上我只捐一金。”
白宇珩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手中那把宝剑直接出鞘,斩向了张员外。
张员外的脖颈沁出了一丝鲜血,还未出话来,便已人头落地。
一众员外富甲皆是吓了一大跳,恐惧的逃离开来,但被差役给挡了回去。
蒙公依然眯着眼睛,他一直在猜测白宇珩会用何种方法,没想到是这种方法,简单有效暴力,不过会引火烧身。
“今日我就看看谁再敢如此,我的剑可不认人。”
“你当官就可以目中无法、随意杀人?!”一名员外颤抖的手指指着白宇珩道。
“对,我们要去告你,抄你全家,挖你祖坟。”一名官员更是口无遮拦,将心中所想全部了出来。
白宇珩瞪了他一眼,直接出剑,人头滚落地面,鲜血溅了他一脸,他不为所动,瞪着众人厉声道:“今日你们的命在我手里,如果不捐出我满意的数字,我大可斩杀于此,然后再抄家充公。”
这下众人皆是胆寒,再也不敢嘴硬,那剑可不认人,钱和命比起来还是命重要。
蒙公心里不由对白宇珩赞叹,好一个杀鸡儆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