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前所发生的事情就是魏王的伤疤,提及就是撕裂伤口,是以魏王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并不言语。
那官员也不等魏王回答,直接道:“那就是意图谋反,而那人和太守有洗不清的干系。”
魏王阴沉的面孔有些吓人,他直接道:“休要胡。”
“微臣句句属实。”
“如若乱语,可是诛三族的罪名。”
“微臣句句属实。”
“那你就吧。”
“白宇珩任职z县县丞,太守就召见过,收为门客,本应寄居太守门下,但回县途中却是发生了瘟疫这样的事情,太守就让他处理,接着z县瘟疫横行,太守送药送粮,直到大王决定舍弃z县太守还是独自购买粮食运往z县这不过稀松平常之事,何来谋反之?”太守恢复神色,淡然道。
而那官员却是不予理会,继续道:“后来z县击退秦楚大军,城中百姓的粮食药品,甚至是一切设施太守都倾囊相助。”
魏王眼神变换,前面的事情他都知道,后面这事他不知,因为太守没有提及过,也没动过国库支援,是他私人所为。
“大王,这是臣可怜z县而已,z县发展恢复过来才能更好的守卫秦楚。”太守当时就是此意。
“太守大人如此慷慨让人刮目相看啊。”那官员不怀好意的道。
“大王,这无论如何解释,都足以明他太守和白宇珩有着很深的关系,远超主人与食客。”
太守是打算将白宇珩培养成为咸尹那样的人,不然他怎么会如此,只是后面的事情自己也没怎么注意,要是当时上报国库,根本屁事没有。
“傅师,正如他所吗?”
“大王,老臣当时就只是想要帮助z县渡过难关而已。”
魏王怎会相信太守的话,这事情自然如丞相想象的那样发展,魏王必然心存疑虑,甚至是怀疑。
“如果你不收他做食客,是不是就没有那天朝堂上的事情?”
“大王,这怎么可能,老臣只是看在他有才华才收为食客的,老臣没罪啊。”
“有罪没罪可不是你了算,这事我看还是交给咸尹府办吧。”言官直接了当的道。
交个郎尹府这可不是事对待,一般案件在刑部便可解决,只有那些特大巨大的案子才会由郎尹府解决。
太守一边对丞相深恶痛绝,另一边对魏王糊涂也是无可奈何,只能杵在那里,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傅师如果你是清白的,郎尹府到不至于,大理寺自然会还你公道。”
“老臣对大魏是绝对忠心无二,天地可鉴。”
“如若清白,本王必然给你道歉。”
丞相此时站了出来,道:“启禀大王,老臣和太守共事多年,他的为人老臣知晓,绝对不会意图谋反,你和那乱臣贼子白宇珩有暧昧关系那我倒是信。”
这丞相无异于添油加醋,明面上看是替太守求情,实际上是继续踩上一脚,这样的话会让魏王更加气愤,这丞相不愧为老狐狸,阴起人来经验老道。
魏王闻言,也是多疑起来,他也认为太守是该鞭策鞭策了,都快要不服管理了,自己至少还要活几年吧,这几年他可不想成为亡国君。
魏王望着太守淡淡道“将太守先请去大理寺,真相出来之后,自然会公正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