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眼看去,还真像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
司家的男人,都生得一副好皮囊。
虽说司砚寒可能是个神经病,但也抵不过相貌好看。
他高鼻深目,轮廓分明,五官立体硬朗,虽不及司砚谌五官那般精致。
但长得偏英挺阳刚,身姿修长挺拔,一米八五的身高,肌肉线条紧致有力。
岁月对他不薄,都不肯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他看着也就二十八九岁。
司砚寒伸手拍了拍他旁边的床,眉峰微扬,用命令式的口气道:“过来。”
颜淼用指甲使劲刮了一下手掌心,迫使自己提高警惕。
她吃不准,等一下会不会如情报所料……
“颜淼。” 她刚坐下,他就长臂一伸,揽住她肩膀。
怎么着,突然清醒了,不喊怜儿了?
他低眸睨着她,深邃的眼眸泛着对猎物的渴望。
“是的,大爷。” 女人有些拘束,垂着头不敢看他。
可司砚寒便不如他意,他修长的两指掐住她的下颚,微微抬起。
“我以后叫你,淼淼怎么样?”
漆黑的睫毛轻颤,白瓷的脸颊泛起点点红晕,给这张妩媚的脸颊添了几分风情。
她声音有些沙哑,唱一天戏,能说话已经不错了。
“大爷说了算。”
司砚寒似乎很满意她的表情,弯了弯嘴角,看着她如樱花般美丽的唇瓣,没忍住低头啄了一口。
揽住她肩膀的大手,缓缓往下移。
她的腰可真细,一只手就能握住。
等一下玩起来,从背后看着,肯定甚美!
他原本阴沉的脸骤然舒展,纤细腰肢上的手掌一寸一寸往下挪,“在家里不用叫我大爷,这个称呼感觉把我叫老了。”
“其实我也就三十出头。”
三十五岁,也算三十出头?
这个头,怕是出的有点大了吧!
颜淼身体一僵,她不喜欢除了司砚谌以外任何人的触碰。
哪怕是女人都不行。
这种不适,让她修长的柳叶眉紧蹙,她颤声道:“那您的意思是?”
他的手扯开睡衣的领口,眸色愈发深沉,冰冷的唇贴上女人白皙的天鹅颈,“你看呢?淼淼。”
“你想叫我什么?”
她攥紧手心,忍住推开他的冲动,试探性问道:“寒爷?”
“我其实更希望你能叫我砚寒,或者是阿寒。”
我天,还阿寒!
颜淼真要起鸡皮疙瘩了,司砚寒比她大十四岁。
要管一个比自己大十四岁的男人叫阿寒,谁能不犯迷糊?
不行,不行,她真的受不了他继续的触碰了。
怎么办才好?
耳垂突然传来温热的触感,男人的声音又低了几分,“淼淼,你很紧张?”
“嗯,有一点。”
他忽而亲了一下她绯红的脸颊,眼神灼灼地盯着她看:“对了,我们喝杯交杯酒!”
“你太美了,我都差点忘记正事了。”
颜淼看着床头柜上面摆着的交杯酒,赶紧起身:“多谢寒爷夸奖。”
“我去拿酒。”
他摸了摸下巴,炙热的视线,在她撩人的曲线流转:“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