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四爷不熟。”
“我不让您告诉他,只是因为我怕他。”
“四爷什么都不知道,他以为我还是…… 所以才送我来您身边的。”
男人的手更加用力,几乎要掐断她的脖子,他暴怒道:“你少他妈蒙老子,你当老子什么都不知道?”
“你以前跟过他是不是?”
颜淼被掐得直翻白眼,她双手无力地抓住男人的手,艰难地开口:“没,没有。”
“我有男朋友的,大爷不信可以去我们学校问。”
“只是他出国了, 我们只有一次,是在他出国前…… ”
司砚寒直接拿起床头柜上,那杯她没喝的红酒杯,砸在了她的头上:“还敢编瞎话?”
“当真以为老子不敢弄死你? ”
红酒杯倒是没打破她的头,就是红酒洒了她一头。
颜淼该庆幸,摆在床头柜上的不是一瓶红酒,不然她的头今天绝对得开瓢。
司疯子,这个名字真没取错。
事情在她意料之中,她也没什么好恐惧的。
之所以在他最后一刻无意表现出异常,伸手抱他。
只有在让他箭在弦上的时候,给他泼一盆冷水。
才能将他的怒气值叠满,这样他就不会怀疑太多了。
要是她一开始就主动坦白,别说司砚寒不会放过他,连沈曼茵都不可能让她好过。
现在是司砚寒自己发现的,就跟她无关了。
不是她故意失职,而是敌人太狡猾,她演技不够精湛。
而且在这种时候,让他停下,还能增加他的恶心值。
他这种有处女情结的男人,恐怕以后都不想碰她一根手指头了。
这一次,可把他恶心坏了不是?
同样,也把颜淼恶心坏了。
天知道,她从一开始就想推开他。
可她的目的是留在司家,她不能躲,只能挨这场打……
司砚寒如丢垃圾般把她推在地上,甚至还嫌弃地拿着湿纸巾擦了几遍手。
就好像碰到了很脏的东西似得。
他眯起危险的黑眸,眼神阴骛,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撕碎,“说说,是怎么回事?”
“奸夫是谁? ”
颜淼垂着头,语气怯怯:“是学校的英语老师的儿子,他在国外读博,帮她母亲给我们代过课。”
“叫什么?”
“靳言律。”
司砚寒挑了挑眉,脸上挂着怀疑:“靳家的人?”
“是。”
他轻嗤道:“颜淼,你以为你把靳家搬出来,我就不敢动你?”
“你未免太天真了。”
“我认识靳言律,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问问他,有没有你那么一号女朋友。”
颜淼跪着从一旁,拿起自己手机递给司砚寒,“大爷您用我的手机打吧!他这个点估计在上课,一般都会开勿扰。”
“只有我的手机能打通。”
“就是我能不能求您,别告诉他,我跟您的事。”
“我不想他对我失望。”
“四爷告诉我,您对女人的新鲜感不会太多,等您玩腻了,我还是能跟言律在一起的。”
司砚寒没接她的手机,而是自己拨通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