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刚得到自由后,就听到他另一个命令。
“去换套衣服过来。”
颜淼浓密的睫毛颤抖起来,她声音沙哑道:“四爷,要不还是回房间里吧?”
“不管你想玩什么我今天都陪你,就是别在这里了。”
他嗤笑一声,像听了多大笑话似的。
狭长的凤眸微眯,语气极为不屑道:“怎么?”
“不是锁门了,怕什么?”
她扶着楼梯缓缓起身,捡起地上的大衣穿上。
“不是怕,是有点冷。”
“而且水泥楼梯太硬了,我膝盖都磨破了。”
他灼灼的目光顺着往下刮,落在她的膝盖上。
不过她穿的是到脚踝上面一点的大衣,遮住了红肿的膝盖。
他神情冷倦,似笑非笑道:“膝盖磨破了?”
“是。”
“这里是医院,很方便,明天找个医生给你看看?”
颜淼懂了,他不会听她的废话,也不接受她的示弱。
这个时候,她没什么骨气。
第一太累,她根本就刚不过司砚谌。
第二,为了钱。
剩下的六千万,对她来说特别重要。
宋清翌告诉她,研究已经到了重要阶段,这笔钱肯定不会让她白掏。
对于现在的颜淼来说,能搞点钱的地方,也只有司砚谌了。
为了宋家几代人的心血,为了研究能够继续,她只能忍。
况且忍了这么多年了,也忍习惯了。
她难受,她疼,她委屈。
最起码证明她还活着,可在那场大火里被烧死的两百多口宋家人。
他们再也没有机会,去感知疼痛了。
这样想来,她还有什么可委屈的。
在生命面前,一切的一切都算不得什么。
她咬紧后牙槽打开楼梯间的门,回了房间。
麻木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自嘲地笑了笑。
这如小丑般卑微可笑的人生,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她刚在换衣服,浴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男人欣长的身影走到她身后,抱着她的腰……
“你怎么?”
“浴缸旁的地毯不硬…… ”
一切结束后,已经是后半夜。
颜淼无力地躺在床上,浑身就像被车轮重重碾压过。
动一下都疼。
她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正想着他发泄结束,已经没那么生气了。
这个时候,她再弱弱地解释一下靳言律的事情。
今天的事,应该能粉饰太平过去吧?
真是,明牌都玩不过司砚谌。
半小时后,男人穿戴整齐从浴室走出来。
他迈着稳健的步伐,缓缓走到床前。
这她跟司砚谌,还真是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被实力碾压。
好比此时,她半条命都快被他折腾没了。
可他却依然意气风发,甚至还带着发泄后的神清气爽。
神色冷清地站在她面前,是那么地矜贵,高不可攀。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一身狼狈的她,就像看一堆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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