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兮忙转头望向从然,从然为了躲避身前黑衣男子长剑,身子急闪向一旁,脚下一绊,摔倒在地上。从兮正担忧从然,那黑衣男子却没有再攻击从然,转头看到另两个黑衣男子被棕衣男子缠住,立即向从兮刺过来。从兮慌忙辗转躲闪,可黑衣男子武艺高强,剑法精妙,身法极快,从兮躲了五六步,就再避不开黑衣人长剑,眼看黑衣男子长剑又向从兮胸口刺来,从然看到,大喊一声:“姐,小心。”随后猛一用力,撞向黑衣男子,长剑一斜,划过从兮肩膀,刺向一旁。从兮肩上衣衫破裂,立即浸出鲜血。
兰初、棕衣男子转眼瞅见从兮受伤,心中忧急,兰初握剑挡住身前两个黑衣男子长剑,脚下发力向其中一个黑衣男子踹去,黑衣男子忙转剑抵挡,谁知兰初只是虚晃一招,兰初随即退步转身,闪到此黑衣男子身旁,一剑刺中黑衣男子侧腰,再抬脚猛一踹,黑衣男子立即摔倒在地,捂着腰部伤口,再站不起身。另一黑衣男子大怒,立即举剑向兰初刺来,兰初也怒举长剑抵挡,只余一个黑衣男子,兰初武艺高胜一筹,只十几招就刺中男子腹部,又将黑衣男子踹到在地。
另一边,棕衣男子见从兮受伤,似乎更怒。手中长剑狠了一力,逼退身前两个黑衣男子,两个黑衣男子还未稳住身形,棕衣身子一扭转,手中长剑翻转,长剑划过两个黑衣男子双腿,两人大腿立即鲜血汩流,痛呼一声,跌倒在地。
棕衣男子转身,看到另一黑衣人一脚踹开从然,又举剑刺向从兮脖颈,立即飞跃而起,闪身至黑衣人身后,长剑一霹,刺进黑衣男子后肩,再抬脚一踹,黑衣男子斜飞出去,重重摔落在地上。
从兮顿时长呼一口气,急忙跑到从然身旁,从然被那黑衣男子踹中腹部,正躺在地上呻吟,从兮忙将从然扶起,急忧问道:“怎么样,没事吧?”
从然摇摇头:“姐,我没事,就是有点痛,应该一会就好了。”
从兮瞅一眼兰初,看到兰初将最后一个黑衣人踹到在地,身上并无血伤,又松一口气。才转头望向棕衣男子,见棕衣男子身材修长,眉目俊朗,面容有几分英气,走近棕衣男子,深深施一礼道:“多谢这位公子救命之恩。请问公子尊姓大名,为何出现在此处?”
棕衣男子见从兮向自己施礼,面色一慌,不由伸手阻拦,刚挨近从兮手臂,似觉得不妥,又忙收回手。抱拳向从兮施礼道:“二少夫人,莫要如此,慕一担不起,慕一只是奉二公子之命保护少夫人,救护少夫人不过职责所在,二少夫人不必向慕一言谢。”
从兮愣了一霎:“你叫慕一?二公子?是曲在尘让你保护我的,你一直暗中跟着我?”
慕一点头:“是,前日夫人寿宴结束,二公子便命我暗中跟随保护少夫人。”
从兮低喃:“他倒当真说到做到。”
“难道在夫人心中,我就是言而无信之人吗?”从兮听到声音抬头,瞅见曲在尘、洛易飞跃而至,轻落在从兮身旁。
从兮望着曲在尘道:“我没说你言而无信,只是,若非你惜名惜誉,在寿宴上维护曲二公子高站云端的风雅姿态,未必有今日这场刺杀,也不用劳烦这位慕一公子时刻保护我了。”
曲在尘:“若我的妻子只能在谎言与别人的嘲讽中苟活,别说高站云端,我又有何颜面存世?”
从兮:“我没觉得苟活,我也不在意别人指点非议,能平安活着,我就开心了,总比时不时受场刺杀,随时丢了性命好吧。”
曲在尘:“我说了,我会保你性命。”曲在尘瞅一眼从兮肩上的血迹道:“伤的可重?”
从兮:“暂时死不了,应该说这次死不了,下次可不一定了,你能时刻保我性命吗?”
曲在尘没搭话,转头望向慕一,慕一面色一慌,立即单腿跪向曲在尘道:“是属下失职,令少夫人受伤,请公子责罚。”
曲在尘还未开口,从兮忙道:“不是,这么多黑衣人想取我性命,慕一刚才已经尽力了,若不是他,我刚才就死了。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受什么罚?曲在尘,你不要不将道理?”从兮顿了一下又道:“话说回来,怎么这些黑衣人刚被慕一和兰姐姐制服,你和洛易就出现了,你两不会在旁边看着我受伤吧?”
洛易忙道:“少夫人,不是这样的,我们收到慕一传出的遇险信号,二公子放下一切事务,半点没敢耽搁,急匆匆便赶过来了,只是.我们还是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