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话音落下的那瞬间,薄易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静寂了好半晌后,薄易才沉沉出声,“那下次可以借助其他东西,当你沉沦在这种快感之下的时候,感受就会变的。”
“那几天你好像就没有抗拒,随便我*,一年的*七天就*完了,明天我再让林南去弄几瓶……”
“你就不怕,有一天,你会死在我手上吗。”
风倾雾突然睁开眼,定定的看着薄易,毫无波澜的道。
“死在你手上?”
薄易笑了,裸着的胸膛上明晃晃的有着几道被抓得纵横交错的红痕,让他整个人此时看起来凶猛又性感,“想要我的命,你又何必亲自动手。”
他低头,重新吻上她的唇,散漫随性的声音覆着她的唇瓣响起,“只要你说一句,让我去死,让我薄易去死,我现在就可以拿枪解决了自己,绝对不脏了你的手。”
“倾倾,说吗。”
只要她说得出,他就做得到。
风倾雾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她也说不出来原因,但就是止不住的发抖。
她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薄易,唇瓣动了动,却发不出一个字音来。
过了好半晌,也没听见风倾雾说出一个字,薄易唇角勾着的弧度深了深。
他眼中漫上这几日以来唯一的一次笑意,低头,重新去亲风倾雾娇娇嫩嫩的脸蛋。低沉性感的嗓音中,萦绕着明显的愉悦。
“倾倾,你是不是舍不得我?”
“你舍不得我。”
如果前面那句还是询问的话,后面那句几乎就是薄易的肯定。
“但凡就是一条狗,我也说不出让它去死这种话。”
风倾雾冷冷的道。
话音落。
薄易低头看着风倾雾的目光,忽地静止了。
两人之间的距离极近,近到薄易可以清晰的看见她眼球中的每一丝纹路,看到她眼底每一分一毫厌恶的情绪。
死寂半晌。
“当狗也行。”
薄易勾了勾唇,瞳孔漆黑,如不见底的深渊,“当狗也行啊,只做你的狗,只要你肯留在我身边。”
只要她肯留下来,不管她把他当成是什么,他都无所谓。
说完,薄易将风倾雾的身体翻了过来。扯掉她身上才换上的浴袍,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美背上,开始了新一轮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