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晓笃找上你了?这么快?这真难为她了,真是无孔不入啊!”。梦远芳笑过后,叹着气说道。
“是啊!我刚去认领的我省委的办公室,她直接就闯进来了!之后又扔给我一个‘仙人球’,你说我头疼不头疼?”。楚东恒一脸苦笑的说道。
楚东恒跟市长梦远芳说这事,目的就是想听听别人对冷晓笃的看法;在冷晓笃眼中,省委省政府就一帮老滑头、老赖,他想想看看市政府的态度。
“这姑娘说起来,挺屈犟的,非要替跟她没有任何关系的人,打包不平, 如果某些人不担心她往上闹,估计她现在的团委副书记的岗位都没有!”。梦远芳笑了笑,叹气说道。
“我听冷晓笃说,省委当时给她定的岗是咱们蓝边区委书记,有这事吗?”。
楚东恒说得很随意,他不想因他的态度,而让梦远芳所说的不客观;如果他的话语里对冷晓笃很找包不平的态度,像上了市长位置的梦远芳,说话肯定是投楚东恒所好,说话偏向冷晓笃。
“是真的!冷晓笃的事,就复杂就复杂,就简单就简单;简单就是把对她的承诺兑现了,就没什么事了;
说复杂,就是有人从中作梗,想让她远离权力中心,省委省政府也因她的事,相互之间也产生了不信任!”。
梦远芳叹气说道,她自己说话,都觉得头疼。
梦远芳摸了摸额头,想了想,缓缓的说了一些目前状况及她的一些看法。
自冷晓笃事件后,让省委两位封疆大吏很丢面子,后面凡是副厅级干部及以上的干部,提级、换岗,基本上没有能通过的。
但凡省委常委会表决的,有支持的肯定有反对的,而且数量不少。
还有一小撮人,专门捣乱的,做法很直接,就是弃权,让票数不过半,形成无效决议,除了想从中捞点好处外,就是看着两伙人在杠。
常委会中,往往是省委书记和省长一伙,副书记和常务副省长一伙,中间一伙是弃权党,美其名曰,谁都不想得罪。
两年来,除了一些处级,及处级以下的干部外,几乎没有被提级或者转岗的,远江省这些干部,也只有按部就班,干好干坏都 一个样。
“看来中间派的搅局那小撮人,挺专业、精准嘛!”。楚东恒听梦远芳陈述后,笑笑的说道。
“那可不,都成精了;这次你弃权,下一次,轮到别人弃权,好像是商量好的!一帮人都快成仙了!”;
梦远芳不高兴的说道,“就像这次,咱们蓝江市委书记和省委副书记人选,很随意,反正谁想上,就报谁,反正他们都猜到,会被上面驳回来;但他们这么一往上报,就谁都不得罪的架式。”。
作为省会城市高长的梦远芳,当然不希望省委省政府这么耗着,她才四十出头,只要不出意外,上个副部级是没什么问题;
如果给省委省政府这帮人这么玩,年龄是官场中人的一项硬指标,年龄一到,统统都得下架!。
“远芳同志啊!咱们也不能任由着他们折腾下去,影响远江的政治生态!”。楚东恒说完端起茶杯往嘴里送,显示出他的说话很有意无意。
“我们下面的人,谁不想,包括下面各市县,都两年,不降不升,原地踏步,一些上点年纪的人,急得不得了!”梦远芳叹气说道,“可惜,咱们能有什么办法呢!权力在人家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