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掌队定睛一看,微咪的干笑,“原来是关大人,关大人这风尘仆仆的,想必是才从通县回来吧!这事儿我办就是了,不劳烦大人!”
话说这个关大人确实一幅风尘仆仆的模样、坐下的马匹都看似有些疲惫不堪,再看神色,这曹大人与这关大人同作为京林司的人却不像是一路人。
泱泱正是在打量,那关大人便将视线投了过来,泱泱礼貌的欠了欠身。
又见着左右正要拿住泱泱的士兵,关大人又将视线转到曹大人身上,
“既然是捉拿薛端华,为何要兴师动众的捉拿薛大小姐,这,也是陛下的旨意?”
曹掌队虽然对陛下的旨意这句话有些理亏,也听得出来关大人的暗示,但毕竟领了宫中之人的令,办事可不敢含糊,
“哦呵呵!关大人不知,陛下下令彻查御用布料贩卖一案,这薛大小姐说着铺子在她的名下,那么她便脱不了干系!”
“哦?”,关大人骑在马上,掸了掸身上的尘土,嘲弄地摸了摸下颌冒出来来不及剃掉的胡茬子,看向泱泱,“曹大人的意思是,这布匹是你指使薛端华卖的?”
泱泱也不知这关大人到底是什么立场,但看得出来他并不同于那曹大人,只是这样她便要赌一把,想着她便跪了下来,从容不迫的解释道,
“回这位大人,臣女方才已解释过,臣女祖母前些日子……,所以臣女这也是第一次听说什么御用布匹,臣女实在不知!”
“你当然会说你不知,若不是今日咱们追来搜查,怎么会牵出你来!”,曹掌队说话直言不讳,定死了要拿泱泱开罪。
话语之间,前去搜查的士兵尽数都回来了,一个领头的报,“曹大人、关大人,里面没有人,就连……”
“就连什么?再吞吞吐吐的说话,就下去领板子!”,曹掌队话语急迫,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下属道,“没有收到任何御用布匹,我们都把里面翻了个遍也没有收到!”
“这薛端华真是狡猾,曹大人可是还要将薛大小姐抓起来,严刑拷打?”,关大人幸灾乐祸的调侃与怂恿,令泱泱都忍不住想笑。
倒是把曹掌队给气急了不少,他气鼓鼓的如同一只癞蛤蟆瞪着两只浑圆的眼睛,“可是搜仔细啦!当心你们的皮!”,说着身下的马都吓的一嘶吼。
“都,都搜遍了,大人,实在找不到!”,那下属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早知道是领了这么个无端的差事,就不来了。
眼看搜索无果、人证物证具不在,曹掌队只有硬着头皮,
“给我发通缉令,全城捉拿薛端华,至于布匹,先查封这件铺子!”
“敢问大人,到底有何证据?如今人证物证都没有,又是何故要要封铺子呢?”泱泱深知这曹掌队头上有人,但也不能平白无故就这样了事。
曹掌队含糊道,“京林司办案,岂容你一个小女子过问!自然是有人上报!”
“是何人?何人这般与我薛家过不去,想置我薛家于死地。”这便是泱泱要极力扞卫的,泱泱提高音量拱手凌然道来,“还请二位大人明察,我薛家断然不会受这样的污蔑与折辱!”
“你这……”
“薛大小姐快快请起,有曹掌队在,定不会让薛家受了委屈,曹掌队那可是二公主面前的红人!”,
关大人烊烊的调侃道,视线落到曹掌队身上,看得曹掌队浑身不爽,转念道,“我等深受皇恩,自然都是替陛下解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