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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放下碗筷，用一种可怜的眼神看向姜绵：“难道你就没想过，他是真的很讨厌你吗？”

“不可能！一定是你！”姜绵不愿意承认。

姜晚摇头，觉得她已经没救了，起身准备离开，临走时还不忘提醒一句，“记得早点回去哦，要是回去晚了，惹得付钰不高兴，到时候你是既回不了姜家，也留不下付家。”

说完她便走了，也不管身后的姜绵是如何怒吼。

此刻的姜绵属于无能狂怒，她在餐厅大骂姜晚，可有什么用呢？别说一旁的佣人看不上，就连陈清菀此刻都是一脸冷漠。

她驱散佣人，任由姜绵大骂，一直到她骂完，骂到没力气，才开口：“舒服了吗？”

姜绵微顿，咬着牙，没说话。

“或许，这些年我真的把你保护的太好，才让你现在没有丝毫控制自己的能力，甚至都不能独立解决任何事情。”陈清菀有些后悔。

她只有姜绵这一个女儿，从小把她捧在手心，以为这样就是为她好。

可现在她才明白，或许让她从小吃些苦，才是真的为她好。

只是有些事再也回不去，她能做的，就是让姜绵从现在开始学着长大，让她明白，没有人可以永远帮她处理一切。

姜绵依旧委屈，但好在没有哭出来：“妈，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付钰他真的在故意折磨我。”

“这种情况你去之前我没有告诉过你吗？可你当时是怎么说的？”陈清菀冷着脸，昨晚她还提醒过姜绵，可她完全没有听，甚至还嘲讽她。

姜绵抿唇，没有说话。

毕竟是自己女儿，总归是不忍心的，陈清菀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学着长大吧，不过是吃些苦，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