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护卫瞬间跃起身子,看也不看对着马蹄就是一阵狂砍,出其不意的出击,一下子就砍倒了十几批马,马贼在胯下的马匹倒下之前一跃而下,瞬间双方就陷入了白刃战,也有几个马贼躲闪不及被马匹的惯性远远的甩飞了。
马遂紧跟着李跃,后方的商队马夫看到马贼众多,这边的护卫渐渐快要招架不住,一些下人抓起木棒能够使唤的东西,全部加入了战团,兔子逼急了还咬人,李福也随身带了一把短刀,看清李跃的方向也是大喊着冲了过去。
李跃看准对方那个迎面冲过来的独眼大汉,手起刀落,将对方连人带马砍倒在地,正准备结果了对方的性命,没想到独眼大汉只是受了伤,并没有死,突然从地上起来就是一刀,李跃躲闪不及,鼻梁上鲜血直流,杀红了眼的李跃狠狠的横切了过去,贯穿了对方的胸脯,肠子流了一地。
护卫们虽然出其不意的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可是对方毕竟占据着人数上的优势,很快就分隔成几个小战团,里面的商队老板等人已经被钻了空子的马贼冲杀了进去,护卫们一个个倒下,而王石的身上沾满了鲜血,手臂上更是鲜血直流,李跃见势不妙,而此时马遂更是在慌乱间找到了那六匹马。
马遂一枪将身旁的马贼跳飞,大喊一声:“上马,随我来1
李跃一个翻滚跳上了马,李福就在旁边,慌忙间,马遂一把将他提上来,王石被两个马贼困住了,李跃跟马遂同时驱马杀入重围,王石知道大势已去,迅速的翻上马,拉着旁边的另外的一个护卫,四个人以李跃马遂为尖头,硬生生的冲出一条活路,马贼的头目看他们要逃,搭弓射箭。
电光火石间,只听的砰地一声,箭矢从李跃胸前靠余力溅飞,李跃的身子晃了晃,惊出了一身冷汗,回头死死的盯着对方看了一眼,拍马疾驰而去。
马贼的头目如鹰悚般的目光,看着李跃等人逃去的背影,抖了抖鼻梁,派遣手下的十多个马贼追赶过去,他有一种预感,如果不能斩草不除根,恐怕日后将会带来巨大的麻烦。其余的十多个马贼将其他人灭口之后,带着同伴的尸体,拉着货物在夜色中消失。
星夜中,六匹马拼命的奔跑着,李跃他们已经慌不择路,身后的十多个马贼对他们紧追不舍,而王石跟李跃身上的伤口只是草草的包扎了一下,五个人也不知道到了哪里,幸好李等人乘骑的都是上等的好马,才能勉强不被追上,不过因为长时间的奔波,渐渐的六匹马的体力开始下降,速度也慢了下来,虽然只是慢了一点,但是距离身后的马贼的距离却在一点点被拉近。
这样下去迟早也被追上,看对方的身手,并不是一般的马贼,突然看到前方有一处小树林,李跃不假思索,五个人钻了进去。
十六个马贼眼看着对方的马匹体力不支,就要追上了,却钻进了小树林里,不禁警觉起来,担心李跃等人设下陷阱,分成五个小队,两队封死了出路,另外三队谨慎的顺着道路进入树林,这也不自觉的放慢了脚步,长弓紧紧的攒在手中,只要稍微有一点动静,他相信自己就能做出反应。
小树林静悄悄的,只能听到几声鸟雀的叫声,走在最前方的三个马贼警惕的看着四周,突然噗嗤一声,三人几乎是同时做出了反应,三支箭将麻雀射了下来,然而不待他们反应,一直长箭就直插在中间马贼的脑壳上,而两旁王石跟马遂鱼跃般从两旁的树丛中跳出来,手起刀落,都是直中要害。
身后的几个马贼距离同伴只有十多米的距离,当他们发现异状,三个同伴都已经成为了三具尸体,一时间,跟进过来的几个马贼草木皆兵,战战兢兢的往前。其中一个护卫藏在一颗粗壮的树干上,手中的短刀渗着寒光,就等着马贼一点点逼近。而李跃一箭出手,早已换了方位,忍者痛静静的等待猎物的靠近。
马贼此时更是心生胆怯,两队一起。六人并肩而行,眼睛死死的看着四周,紧紧的握着弯刀,唯有轻轻的脚步声在树林间回响。
护卫看着头下的马贼马匹已经露出了头颅,心中默算,“氨随着一声喊叫,暴起发难,李跃精准的一箭穿胸,马遂跟王石却是从马贼的旁侧继续发难,一瞬间就秒杀了三个人,另外两个马贼在黑夜中手脚也不慢,乱叫着挥刀砍向两人,马遂一侧身,硬生生用背部扛下了这一刀,不顾剧痛一把将面前的马贼拉下来,挥肘击向对方的面门,马贼歪着身子倒了下去。
而王石那边,因为右臂带伤,行动不如马遂利索,不过靠着常年的经验,得手之后,凭经验从马下钻了过去,就是这一个动作,让他避过了索命的一刀,趁势一刀结果了最后一个马贼的性命。长舒了一口气。
树林外的两队马贼只听得同伴的惨叫之后,就再也得不到任何回应。又惊又怒之下,他们心一狠,直接放火烧林,出口已经被他们封死,这样李跃等人就必死无疑了,而他们的同伴是死是活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熊熊大火将黑夜照的通明,在呼啸的狂风中,飞快的燃向树林内部,满天的火光烟雾,千钧一发之际,逃跑时来不及了,凄然的摸了摸相伴自己数月的马儿,似乎预感到了自己的结局,马儿双眼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沁湿了眼角,果断手起刀落,将马儿直接杀死,其他四个人照葫芦画瓢,杀马去腹,在火光蔓延过来之前,五个人扯下衣服的一块,捂着口鼻躲在马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