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给我们的讯息,目标最有可能就在这两日内经过这里,别TM走了神。”其中看起来最凶悍的一个汉子说道。
“谁走神了,别瞎支护,老子杀过的人不比你少。”另一个人看不惯他的作风,不屑的反驳道。
看到两人又要吵起来,其中一个稍显冷酷的汉子说道:“行了,你们俩有完没完,从西北到长安,一路上就TM较劲,这此可是九死一生的活,基本上这百十斤肉算是卖给他了。”
两人互相看不对眼,此时也没了较劲的念头,各自摸着刀柄,不再言语。
“行走江湖,死算个球,有罪之身,能被人家救出来,已经算是欠了半条命,只要妻儿能够下半辈子过上荣华富贵的日子,死了也值了。”最先出声的刀客用几乎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自言自语道。
四寂无声,官道上又驶过一辆马车,三人随之警惕,可惜只有三个仆人,与目标描述想去甚远,再次放松了警觉。就这样,一直到第二天,官道上都没有明显的行人经过,就在三人是否卖主给的信息不准确的时候,从东南方向,缓缓的驶过来一大群人,竟有十几个护卫,最前方领头的三匹马上,都是戴着毡帽抵御寒风,身体缩的紧紧的,身后十几个家丁模样的人懒懒散散的护卫着一辆马车。
缓缓的前行,很快就进入了三个人的视野中,仔细确认之后,三个刀客互相看了看那对方一眼,旁边的两个汉子最先悄悄的从树林中摸了下去,而另一人从背后拿出一只小巧的军弩,往下移动了十几米,残神在树丛中,用军弩对准了最前方疑似头目的人。
马队上的三人,都是皇宫的近侍太监,平日里哪受过这种严寒御风的罪,而太监本就并非完人,身体缺陷导致了他们极度讨厌寒冷,此刻都恨不得插上翅膀回到皇宫,交了差得一大笔赏赐,然后抱着自己的“老婆”在被窝里睡觉。因此一路上哪怕后面这群半吊子禁卫军叫苦不迭,累得够呛,也没有允许休息。
突然,树林中似乎惊起一堆鸟扑哧扑哧的飞起来,为首的太监下意识的一抬头,一直索命细箭在眼中无限放大,直接插进了他的额头上,胯下的骏马嗅到了危险的气息,随之停驻不前,而旁边稍微靠后的两人都快在马背上颠簸着眼睛打起了迷糊,被胯下的坐骑一停,惯性的力量差点将其摔下马,正要索问。他的意识就永远的在这一刻画上句号。
噗通。
三个骑马的太监距离后面还有一段大约十米的距离,惊奇地看着前方的三个公公,身体接二连三的砸在地上,禁卫军的队长叫王涟,在禁卫军中一直都是挂了个名字,父亲是长安首富,自从傍上当朝宰相李林甫的大腿,好几兄弟都挂着禁卫军的闲职,这次终于逮到机会,抢在几个兄弟的前头抢下这份几近于跑跑腿的差事,回去后定升到百卫,有钱能使鬼推磨嘛。他被前面的情况吓了一跳,正准备上前看看这三个被自己贿赂过太监,心中还纳闷他们怎么玩起了诈尸呢。
从官道两旁跳出来两个刀客,犹如猛虎下山,王炼走在队伍的前头,自然是首当其冲,被猛虎下山的两个裹着黑布的刀客,直接砍翻在地。临死前王炼还在思考着自己的荣华富贵。护卫们几十年没见过真刀真枪的场面。
一个个先吓得不轻,不过仗着人多,分出十个人抵挡两个人,另外四人护卫马车先走,可惜,官道的前方还站着一个人,随手将军弩扔在一旁。冷煞的盯着马车旁的几个人。原本这些护卫们心存着一丝侥幸,本方十四个人,而对方只有三个人。
可是真正的对上之后,残酷的现实告诉他们,人多并不能解决问题,在三个蒙面的刀客的眼中,这群战斗力护卫的战斗力几乎就是负的,好比脱了衣服的女人一般柔弱,一刀挡开从背后偷袭的人,狠狠的将对方踢倒在冰冷的地面上,手起刀落,冷漠的杀死了偷袭者。
不一会儿,战团中,护卫就死伤五六个,而三个蒙面人只有一人在乱战中被在腿上偷袭了一记,受了小伤。剩下的十个护卫围在马车前,你看我我看你,握刀的手不停的渗着冷汗,心中的恐惧与胆怯,都快要握不住刀柄了。
“光天化日,天子脚下,你们也胆大包天的半路抢劫,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一个护卫哆嗦着声色俱厉的喊道。完了似乎觉得不放心,不忘补充道:“在这里杀人,你们也逃不掉,你可知马车中坐着的人是谁吗?”
蒙面的汉子冷冰冰的回答道:“哼哼,只有站着的人才有资格说话,在我的眼里,你们都是。。。。死人1话音未落,三人齐上,瞬间就再次火拼起来,而那个威胁者,就首先成为了第一个躺下的死人。
众侍卫一看,也是被逼急了,妈的,对方这是不准备留活口啊,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在临死前,这些侍卫摆脱了对死亡的恐惧,倒是焕发出巨大的战斗力,拼着死也要让对方受点伤,果然三个蒙面人不一会儿,虽然砍杀了四个护卫,却也人人挂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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