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李跃的一番话一下子就说服了大多数的士兵,一个月五次操练还在大家的承受范围之内,并不算多,不过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仍然有些懒惰惯了的人不服,因为过去他们基本上一个月都不操练一次,一个火长声音中肯的喊道:“校尉大人,就连廓州城内的王牌军队一个月也不过操练一两次,更何况我们了。”
李跃质问道:“你又如何得知廓州军每个月操练一两次?”
“呃,我有堂兄在廓州军中当兵,他告诉我的。”说完这位火长就低下头,不敢再看李跃。周围一下子就静了下来,大家都好整以暇的看着李跃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没想到每月五次操练都遇到各种不服,李跃心中积攒了一些怒火,没法发作,这些士兵是看着自己初来乍到,势单力薄,便推三阻四,分明就是懒散惯了,这种风气绝对不能纵容,李跃朗声说道:“我不管别的军如何,咱们白沙城就一月五练。好了,开始吧。”
然而还不等李跃发号施令,就看到校检场的入口处,一个士兵拖拖拉拉的大摇大摆走进来,看他的身板,倒像是个练家子,他无视李跃这些长官,径直往队伍中走去。李跃的眼角一紧,利落的跳下校检台,几步就来到他的身边。话不多说,右手直接抓到他的右肩膀,左手往他的腰间飞去,就要来一个过肩摔。
而那个士兵却好似长了眼睛一般,察觉到李跃的意图,见招拆招,手掌抓住李跃的手臂,完全就是不讲理的方式要生生将李跃反拽过去,李跃只感觉一股大力从对方的掌心传来,手臂一震酸痛,不过他并没有乱了阵脚,既然双手被抓死。腿下却不慢,搭着对方的小腿,一个凌空翻,借力打力,用身体的力量生生将对方瞬间整个人抽飞在地上,以更不讲理的方式死死的治住他,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了一把断刃,冰冷的架在他的脖子上,吓得他丝毫不敢动弹。
“刀下留人。”
“校尉息怒。”
赵辰跟齐风在李跃将刀架在那个士兵脖子上的瞬间下意识的大喊,李跃耍了一个刀花,将断刃收起来,嘴上犹自喃喃道:“我还以为大庭广众之下吐蕃的奸细混进来了呢。”赵辰他们才大惊一场,心跳到嗓子眼的两人才放下心来,赵辰他们急忙上前赔罪,李跃冷冷的问道:“这位大爷又是谁,你们不是说缺阵的士兵都请假回家了么?”
赵辰出了一身的冷汗,终于感觉到这位校尉不是一般人,不过也不知该作何回答,过了半响,只好硬着头皮说道:“他叫张三,就住在白沙城不远的村落,可能是刚刚从家里赶来吧。”
“哦?是这样吗?”
躺在地上的张三,听到李跃的问话,哪敢怠慢,感觉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他因为有一点身手,在军中速来横行霸道,根本没把李跃昨天说的话放在心上。昨夜溜出军营,去幽会一个老相好,白沙城中有名的浪荡**,却未曾想这位看起来白面书生样子的少年校尉,一下子就凶横的制服了自己,还拔了刀,此刻魂儿都快丢了。看到赵辰给他找了借口开脱,立刻爬起身,跪下来说道:“我今天一早刚从家中赶来,没有注意到校尉大人,请大人绕过我这一次,以后再也不敢了。”
下面的士兵心里可都敞亮得很,张三暗地里那些事,早就在军中传开了,而且他经常仗着自己有点武艺,根本不将别人放在眼里,俨然是军中一霸,他还经常将那个寡欲夜里如何浪荡销魂的事情当做荤段子来讲,没想到在李跃面前软成这样,一时间,大家对李跃心中都有了几分敬畏。
李跃看也没看那个张三,说道:“让他归队吧,如此大摇大摆,目中无人,真当我李跃是用来看的么。好了,操练开始吧。”
赵辰跟齐风两人默契的对视了一眼,无疑都看出了彼此的震惊,这位校尉可不是一个随便捏的软柿子,幸好他们两人都是人精,没有得罪上司,否则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李跃回到在主位上,看着下面的官兵分成两列,手持刀枪,虽然略显生疏,不过倒也有模有样,还算整齐划一,末了,士兵们都解散了,唯独那个张三,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跑到李跃面前,一下子就跪倒在地,请求李跃的宽恕,真是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在张三眼里,李跃的形象瞬间变得高大威猛,而在他心中,自己就是经常蛮横不讲理的那种人,而李跃无疑便是那个不要命,之前被人李跃用刀架在脖子上,现在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暗道当时真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没死在敌人的刀箭下,至少还能落个为国杀敌的美名,这要是死了,就真的是不明不白,要冤枉死埃
“起来吧,看你也有两下子,是半个练家子,只是不要再偷奸溜滑,把心思放在正经事情上,免不了就能升官发财。”
张三只是在一旁不断的点头哈腰的回答:“是是是。。。”旁边的王山忍不住大笑。心想这个张三倒也有趣,看他那架势,也就只有李四能让他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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