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主!”
“平安!”
外面的情况夏祈安早就听见,好在魏欢靳求生欲望极强,在她预计的时辰前醒了过来,他来不及管自己的衣带为什么开着,坚持起身披衣要去制止硬闯的那些人。
结果他衣服还未披好,那些人就已经闯进来了,虽有些人视物困难,但还有人能够看清,便见魏欢靳长发落在肩头虚弱的坐在床边系衣服,衣襟半开,夏祈安在一侧给他披衣这场景尴尬极了。
“君主您……”
“放肆!”魏欢靳见自己已来不及出去,便索性拢了拢外衣,尽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威严些:“西临君主不是说过诊治期间不便见人,为何还要硬闯!”
夏祈安快步走至祝平安身侧将他扶起来:“没事吧?”
“没事。”祝平安宽慰。
“君主息怒。”殿内跪了一片。
“你们方才的出言不逊我都听到了,质疑一国君主,你们好大的胆子!”魏欢靳随手将床侧的药碗砸了出去,精准的砸中了最前面冲进来的侍卫,因魏欢靳刚从阎王殿里走一圈回来,内里还很虚,一动怒便有一股气血冲上来,止不住的往外咳,似要把解药给咳出来:“咳咳…咳咳咳……”
面对君主的怒气,闯进来的侍卫反而没怕,而是惊喜的看向魏欢靳:“君主,您能看见了?!”
“能看见了?君主您好了?”
说着其中一个医师还跪行上前想要给他把脉。
“别碰我!”魏欢靳甩开医师伸来的手。
见此夏祈安心中莫名觉得好笑,但魏欢靳的情况不可过多操心,于是她上前道:“你们君主已经无事,往后每日三次用药,不出半月即可痊愈,药方和后续治疗晚些时候我会教给你们,现下你们既见到你们君主无事了便下去吧,你们君主眼下不宜过多劳累。”
“是,多谢西临君主救命之恩。”
待人都离开,殿内只剩夏祈安,祝平安和魏欢靳。
“他们出言不逊是我管制不善,玉女并非当真……”魏欢靳想为自己的人解释,但话说出口又自觉解释再多也无用:“你想如何我都无话可说,不会阻拦。”
“无妨,我明白。”对此夏祈安一笑而过,并不在意:“玉女心底的误解并非一朝一夕,我知他们并无恶意,你不必在意。”
“多谢。”倒是他小瞧了夏祈安的容人之量。
“玉女出事的这段日子,外界的风向已有变化的趋势,佑福发兵了凌峰,是秦一枕的人亲自带队,但秦一枕如今去向不明。”见魏欢靳状态尚佳,夏祈安趁此面色凝重的将事态局势皆告知于他:“我知你或许不信,玉女并未和北凉结过仇,但玉女此次一难确是秦一枕的手笔。”
“你们染的不是病,是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