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来了,一天不缠着京耀不行是吧?”
胳膊突然被拽住。
方元霜被拉出去,她快速辩解,“我不是……我是跟着周先生来的。”
“就是周先生跟京耀说的,说知道他来你才来的,你怎么那么贱,非要跟着我们是吧?”—
站在山庄北栋。
周嘉也举着香槟杯,与段寒成碰了下,清脆地“叮咚”一声,玻璃震了震,“果然还是女人对付女人有一套,你还记得段伯父身边之前有个追你的实习生秘书吗?”
怎么会不记得。
只因那个实习生坐了段寒成车子的副驾驶,并送了醉酒的段寒成回家,就被方元霜认定不是好东西,背地里跟段寒成父亲告状,害得对方被辞退。
过去方元霜是怎么对待别人的,今天别人就怎么对她。
“寒成,你猜这次她还敢妄想嫁给徐京耀吗?”
段寒成一口饮尽了香槟,顺势起身,目光睨下,“别再来这一套,实在没什么意思,很无聊。”
“不是你说不能让她好过吗?”
这是方元霜回来前三天段寒成亲口说的,短短几天,他却态度大变。
段寒成本想回房,却被周嘉也拉去了楼上的台球厅,他没再提方元霜的事触霉头,惹段寒成不快。
台球厅中大都是男人,烟雾缭绕,边上坐了两个不知谁带来的女人。
段寒成俯身打球,指节压着球杆,光在清冷的眉眼之上跳动,他在这里,周遭的其他人都变得黯然失色。
一杆进洞。
一旁坐着的女人走过来,扭着腰,涂着红色指甲的手握住球杆,顺势而下,又握住段寒成的手,言语间尽是殷勤谄媚,“早知道段先生球技好,没想到真的这么厉害。”
段寒成将手抽走,不为所动。
他拿着一块巧克粉,轻轻磨在球杆顶端,接着一吹,粉全飞到了女人脸上,她连忙后退,气不打一处来,又要陪着笑脸。
“段先生,要不要我陪你,我玩得也很好。”
正说着。
有人跑了进来大喊,“哎,快去看,楼下那人是嘉也哥他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