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要死,薄燃回来不得骂死我。”徐茉瓷赶紧从包里抽出一片湿纸巾敷到她酡红的小脸,给她散散红晕和热气。
“学姐,你怎么有九个头?”温鹊语眨着天真无邪的眼睛,开始说胡话。
徐茉瓷手忙脚乱的翻出一盒解酒糖,边撕开边训斥:“我九你个头啊九个头!你赶紧把解酒糖含进去。不然薄燃要骂我了。你年纪还小,不能喝酒知道吗?”
“我哪里小?我都二十岁了,都快可以嫁人了都。”
“对对对,你一点都不小,你都快可以嫁人了。先把解酒糖吃了。”徐茉瓷顺从她的话意说。
温鹊语却偏开脑袋:“我不想吃糖。糖是给家里有哥哥的小朋友吃的,我都没有哥哥喂我。”
徐茉瓷:“……”
徐茉瓷无语又头疼,“那我现在,去找个哥哥来喂你?”
“好,要帅点的哥哥。”温鹊语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最好是能像祁照檐那样的。”
徐茉瓷:“……”
敢情得叫祁照檐本人来喂才行啊?
正这么想着,包厢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是方错和高格回来了。
但同一时刻,对面包厢的门也是敞开着的。
兴许是要散席了,祁照檐跟马宥还有薄燃就站在两门之间的廊道,寒暄道别。
高格的嗓门大,一见温鹊语喝醉酒的模样,就站在门边震惊的说:“鹊鹊,你脸怎红得那么厉害,是偷喝了多少斤白酒?”
此话一出,即刻引起廊道三人的注意。
祁照檐身躯不动声色微侧,眸光淡淡越过高格,落在临窗位置的女孩身上……
下刻。
安静的包厢里,只听温鹊语胡言乱语的说:“茉瓷学姐,你怎还不去找哥哥来喂我呀?他要是再不来,我就不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