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比她新构思的惊悚游戏里的鬼还要吓人。
祁照檐没作声,只是有些失神的看着她。
温鹊语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穿了一条超薄超薄的露蝴蝶骨睡裙!
“祁照檐!你还看!”温鹊语气极,慌促之下,踮起脚尖,用手捂住他的眼。
毕竟她的手太小了,遮不住自己的身。
却忘记这样的举动,越加暧昧。
祁照檐的心脏,生平第一次跳得毫无章法,呼吸也又乱又急,鼻息间皆是她让人无法抑制的馨香和软甜。
偏偏她的手指还那么细那么嫩,轻轻覆在他眼睑上,简直就是在夺他的命。
“温鹊语……”他承认,他有不良反应了,“手挪开。”
再不挪开,他会失控。
刚才捂他时,温鹊语没想那么多,等这会听到他的嗓音暗哑得紧,她才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件多么大胆的事。
她急忙撤回手,之后咬咬牙,狠狠踩了他一脚,就匆匆逃回房间去了。
惹人堕落的红尘总算散尽,祁照檐倚在墙壁,缓了很久很久……
天亮。
手机闹钟响了一遍又一遍。
温杉草推搡着温鹊语:“姐姐,起床啦,草草上学快迟到啦。”
温鹊语却蒙在被子里,说:“你出去看看祁照檐走了没?”
呜呜呜,发生过凌晨那样的事,她现在一回想起,就觉得羞耻。
“大哥哥早就走啦,你快快起来啦。”
“真的走了吗,你别骗我。”温鹊语露出两只水灵灵的眼睛。
“我不骗你。”温杉草奶声奶气的说:“草草可以用这颗可爱的小脑袋做保证。”
温鹊语见她保证得那么认真,不像是会撒谎的,便翻开被子起床,“行,我相信你一次。”
她赶紧换衣服,刷牙洗脸。
祁照檐果然真的走了。
她争分夺秒的给温杉草扎了两条辫子,再往她的小书包塞了面包和牛奶,就拎着温杉草去幼儿园了。
交通工具又是共享单车。
温杉草扶着车头,可怜兮兮的说:“姐姐,你下午可不可以叫大哥哥来接我呀?我喜欢坐他的车。”
“他日理万机,哪有时间来接你。”温鹊语没好脾气,“还有以后不许再在我面前提他,不然也别想我会再管你!”
“喔。”温杉草望着前方的幼儿园大门,想了想,又语出惊人:“但早上,我醒过来上厕所的时候,大哥哥已经答应下午会来接我了,怎么办呀?”
“温杉草,”温鹊语咬牙切齿,“你信不信我真的把你丢下去!”
话毕,距幼儿园百米处,她刹住单车,凶巴巴道:“自己走过去!”
“喔。”温杉草慢吞吞下车,不知在琢磨着什么。
下秒。
温鹊语见她跟只小蜗牛似的蠕了几步,扭回头,应该是要弥补错误。
小心翼翼的说:“姐姐,要不,你打电话叫大哥哥别来接我咯?”
“……”
温鹊语真想把脚上的鞋子脱下来抽她了,要不是她突然识趣跑得快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