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疲,我再缓缓就回去。”从影院蓄回来的那股邪火,到现在都还没消褪下去,也不知要怎么解决才行。
温鹊语纯当他是开车太累了,多少也担心他疲劳驾驶,最后琢磨琢磨,松口:“算了,你想在这里睡就睡吧。被子在阳台,自己去收。”
说完,钻进浴室,放满一浴缸水,把自己泡进去。
泡洗了二十几分钟。
她披着冰丝长袖长裤走出来,不敢再穿那条露蝴蝶背小睡裙了。
客厅和房间的空调都开得很低,即使是长袖长裤也不会觉得热。
可祁照檐却眸光炙热如火的对她说:“我能在你这里,冲个冷水澡吗?”
“啊?”温鹊语怔怔的眨了眨眼睫毛,缓慢道:“可以是可以,但……没衣服给你换洗啊。”
“给我条浴巾就行。”
温鹊语:“……”
温鹊语的脸颊莫名其妙臊红起来,“我…我没那么大的浴巾,楼下的超市有卖,你自己出去买。”
“好。”他听话照做,拿起手机下楼。
没多久,温鹊语见他提回来的购物袋里装着一条大浴巾,还有两条换洗的深色男士裤,还有些洗漱用品。
温鹊语赶紧急急的说:“那我去睡觉了,你冲完凉,可以把衣服放进洗衣机烘干,明天就能穿了。”
“嗯。”祁照檐微微颔首,关上浴室的门。
水声很快哗啦啦的响起,温鹊语心跳紊乱,忙不迭躲进房间,把门锁得紧紧的。
倒不是怕祁照檐会对她做什么,而是怕她自己会冲动对祁照檐做些什么……
良久良久,凌晨两三点熟睡的时候,手机不停震动。
有人打电话来。
温鹊语迷迷糊糊的划开绿色键,接听。
祁照檐有些难以抑制的喘息声,炙燎的缠绕在温鹊语耳廓:“家里有退烧药吗,我好像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