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在我房间睡。”他很霸道。
温鹊语没法不从,因为她以前住的那间卧室,被他锁了。
兴许蓄谋已久。
“那你睡哪里?”她必须问清楚。
“这是我卧室,你说我睡哪里?”祁照檐语调蔫坏的反问她。
温鹊语不知为何,特没底气。
应该是把他的合影给裁了,自觉理亏。
“那…你睡床还是睡地板?”她主要是想问他这一点,免得等下为了个床位,产生不必要的……摩擦。
祁照檐却慢条斯理的扯开领带,谑道:“我的床,能让你在上面打滚好几圈。你觉得,还需要去睡地板吗?它并不是容不下你和我。”
温鹊语:“……”
照他这么说的话,是想要一起睡?
心脏不禁紧悬起来,温鹊语舌头微微打结,“你…你可别忘了,你还在实习期。”
祁照檐轻笑,一字一句都坏到骨子里,“我有说,要和你做什么吗?床那么大,你小小一只,是想占多宽?”
“……”温鹊语。
温鹊语被堵得一阵面红耳赤,最后不知怎么回怼,索性扭头朝向墙壁,不去看他。
祁照檐从玻璃衣橱挑了件衬衣扔给她,“先去洗澡,穿我的。”
他到底是偷偷做了多少功课?
温鹊语脸颊瞬间爆红,拧着他的白衬衫,对着灯光照了照,强行镇定的说:“这么透,你让我穿?你是在玩火呢,祁照檐。”
语毕,气凶凶的丢还给他,跟他索要隔壁房间的钥匙。
她之前还有许多未拆过吊牌的衣服放在里面,按照张姨的整理习惯,一般都会定期帮她熨烫。
可祁照檐惘若未闻那般,顾自一颗一颗的解着扣子。
神情散漫极了。
温鹊语微恼,重复一遍:“你到底听见没有,把钥匙给我。”
她手心朝上,伸到他面前。
祁照檐目光淡淡睇了一眼,倏而提出要求,“亲一下,就给你。”
“什,什么?”温鹊语的声音,一下子又弱了,“亲…亲一下?”
“或者,”祁照檐停住解扣子的动作,身形逼近,将她抵在墙壁,换汤不换药,“吻一下也行。”
亲是轻浅的。
吻是深沉的。
就看温鹊语怎么选择了……
“我…我不洗了,我……我明天再洗。”温鹊语的后背,僵直的贴在墙壁上。
然,祁照檐似不给她蒙混过关的机会,说:“现在已经不是在讨论洗澡的问题。”
“在你踏进我房间的那一刻,你就应该知道,已没有选择的余地。”
“不过,倘若你不懂得如何接吻,哥哥可以教你。”
言语间,温鹊语的下巴被迫抬高。
祁照檐的头俯了下来,薄唇擦碰过她耳垂,若有若无。
温鹊语心尖轻痒,正要闭上眼睛迎合,祁照檐的吻却迟迟未落向她嘴角,而是骤然戏弄她一番的抽身离去。
温鹊语:“……”
温鹊语咬牙切齿,“你这是什么意思,祁照檐!”
不是说要教她接吻吗?啊啊啊啊啊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