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经·海内西经》又云:“开明东有巫彭、巫抵、巫阳、巫履、巫凡、巫相、夹xx窳(qiyu)之尸,皆操不死药以拒之”。
《山海经·图赞》云:“群有十巫,巫咸所统,经技是搜,术xx是综,采药灵山,随时登峰”。
《世本》云:“巫彭作医”;
《吕氏春秋·勿躬》也云:“巫彭作医”;
《说文》云:“古者,巫咸初作巫”;
西汉刘向《说菀》云:“吾闻古之为医者曰苗父。苗父之为医也,以营为席,以刍为狗,北面而视,发十言耳。诸扶之而来者,举而来者,皆平复如故”;
《列子》云:“黄帝时,有神巫,自齐来,处于郑,命巫咸”;
《太平御览》卷七九引《归藏》云:“黄神与炎神争斗涿鹿之野,将战,筮于巫咸。巫咸曰:‘果哉而有咎’。”
从这些经史文献来看,一方面足以说明巫彭、巫咸等众苗父都是九黎部落时的苗族医药先祖;另一方面也反映了他们不畏艰险,敢与青蛇、赤蛇等天敌搏斗,升降于险山峻岭之间采药,以及精心为各类轻重病人治疗的动人场面;还反映他们的医疗质量也达到能使轻重病人“皆平复如故”的高妙程度。这与苗族民间传说的喔爸嘎长年飞越于恶山陡水之间,尝遍千虫百草,精心研制医药,治愈十万八千个患病痛灾星的“代熊代夷”(苗族于孙),基本是一个类型。
“三苗”时期,苗族医药学出现了革新的势头。湘西《苗族历史讨论会论文集·湖南城步苗族族源试探》说,阿濮仆僮和欢兜都是首先开采辰砂染衣、为药的革新人物。
战国时代的楚国,苗族医药学发展至一定的高度,从屈原在湘黔苗地的着述来看,不但记载申椒、女萝、三秀、玉英、石兰、鹿、牛腱、琼浆、蜂、蛾、蝮蛇等150多种苗药。还根据事物生成“三生万物”及“阴阳三合”的原理,在《惜通》中记述了用“申椒”、“木兰”、“穗草”组成的治疗心绞痛的药方。此外亦记载了苗医的挂药疗法,吞服自然药汁法,粉散术,浴疗术,治神术等。他还指出人体的惠气,是抗御瘟神的能量,《大司命》中所说的“高飞兮安翔,乘清气兮御阴阳……愁人兮奈何,愿若今昔无兮,故人命兮有当,何离合兮可为”等,充分地表露了苗医破均衡的医学思想和大无畏的非天命观,为后来苗族医药学的发展立下了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