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相一党主张直接出兵各地,大力镇压,将一众学子全都抓起来,关个一年半载,让他们都吃一阵子苦头,便都老实了。
严国公爷一党大力发对。
读书人都是一些迂腐的,或者有傲气的文人,是那种能为心中大义赴死之人,虽千万人吾往矣,疯狂镇压只会适得其反。
再者,他京城守卫军是要守卫京城的,怎么能调往各地镇压,万一京城兵力空虚,被各方势力乘虚而入怎么办,直指容相心怀不轨,净出一些嗖主意。
容相反击他袖手旁观,高高挂起,在其位不谋其政,食君俸禄,不为君分忧,小心思打得啪啪响。
两人在朝堂之上争得不可开交。
皇帝头疼欲裂,一声喝止,看向一旁的二皇子,问他有什么想法?
二皇子领的都是边缘差事,以往又一直跟着大皇子办事,皇帝以往只会问大皇子的意见,少有问他,骤然被问中,有那么一瞬的错愕。
错愕之后便是惊喜,连忙恭敬道,“臣觉得容相说得有理,一众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以为读了几年书就能为非作歹了,将他们全都抓起来,关个一年半载就老实了。”
严国公爷冷笑,“全国暴动,抗议请愿,二殿下觉得应该怎么抓?抓谁?这其中要用多少人力物力财力?抓起的人关在哪里?吃喝拉撒这一笔支出从哪里来?万一引起更大的暴动,又该如何处理?”
一连串的逼问,二皇子脑子里分明毫无章程,哑口无言,瞪着严国公爷,面色紫涨。
严国公爷继续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