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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这么久，一直不愿封后，看见她才明白，原来皇后的位置是要留给她的。

她才是自己想要生同衾，死同穴的姑娘，她才是自己想要的皇后。

名分与宠爱，他只愿意给她一个人，过去是，现在是，将来还是。

她听得这回答，久久没有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秋风吹过，她轻轻的嗓音飘到了他的耳边，“皇上既还对我有一丝真心，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吗？”

他心尖一紧，不知为何，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强压下去，温柔道，“钰儿有什么要求？别说一千个，一万个朕都可以答应你。”

“不需要千千万万，只需要一个。”

她的嗓音轻得不成样子，微风一吹就散。

他心头的不安更强烈了，喉咙发紧，想要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缓了一会，轻声道，“皇上可不可以答应我，以后，无论阿九犯了什么错，都别杀他，只将他贬为庶民，流放出京就好。皇上……，皇上可以答应吗？”

他心头发慌，只觉得背上的人越发轻飘飘，低低安抚道，“阿九是个好孩子，不会犯大错的，你别担心，嗯？”

“皇上只答应我就好。”

她嗓音轻飘飘，却执拗的要他一个承诺。

“好，我答应你，钰儿别说话了，好好休息，到山顶我再叫你。”

他大手紧了紧背后的她，感觉无论如何用力，都抓不住她。

“嗯，我先睡一会。”

她轻轻一句，脑袋轻轻的靠在了他的后背上。

他微微安了心，放轻了脚步，背着她，一步一步登上了秋山祭台。

到了秋山祭台，他轻轻唤她，“钰儿，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