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腾够了吧?”沐矜一扬手,话音刚落,一张红线网直接把乌迪神包在了其中,连接着左手手腕上红绳的一端。
它身上的符纸上面的朱砂已经淡到看不清楚,变成一张普通的黄纸,飘飘扬扬地落到了地上。
“把壁画后的玉像拿过来。”沐矜感觉到了乌迪神的剧烈挣扎,用力往这边一扯,微微侧头对云焱说道。
闻言,他立马出房门,快步走到壁画前,又将挡着的桌子移开了线,拿下璧画。
找准砖头之间的缝隙,他用杀猪刀的尖端一插,用力捣鼓了一番,外面的墙皮脱落,露出里头的砖块。
他继续用刀的尖端在一块砖头的四周划了好几下,顺利取出了砖头,往里面看,可以看到老旧符纸的一角,但拿不出来。
云焱也是胆大,直接将手伸了进去,拇指按住一块砖头,使劲一掰,又取出一块来。
“轰隆——”
青天白日的,突如其来的一声响雷属实是把他吓到了,声音之近,似乎是劈到了那个房间内。
他手一抖,忍住了回头的欲望,加快速度把里面的玉像拿了出来,就急急忙忙地往沐矜那边赶。
与他预料的差不多,此时的乌迪神正趴在红线网内瑟瑟发抖,再也没之前的神气。
瞥见云焱手里拿着的玉像,它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但想到旁边还有一个沐矜,又选择继续装死。
“不管你问什么,我都不会回答你的。”
沐矜也不急,红绳正在慢慢地吸收着它的阴气,就看谁先耗不过了。
她自己弄个符水喝了下去,脖颈上的黑手印慢慢淡去,那种疼痛不适感也消失了。
不知为何,就突然想起她先前昏迷时,一个道士卖给自己父母一碗符水,说是喝了她就能醒。
父母当即就赶要那个道士走,但那道士非要证明自己,结果她直接吐了出来,好像生命体征还下降。
最后的最后,那道士被胖揍了一顿。
说起来,她之后还见了他一面,只不过当时没有认出来,后面听父母算账时才得知。
沐矜回过神来,发现红线网里的魂体已经淡了好几个度,她勾了勾嘴角,好整以暇地看着它。
“考虑的怎么样,现在要好好谈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