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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们去查了监控，而保安则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但还是又被推攘到了前面，被迫地翻找。

“对，就是这个时间。”

保安赶紧停止了倍速。

画面上显示着沐燃，刚离开一小会儿，就走过来一个老大爷，背着一个蛇皮袋，看见那个大箱子就像见了个宝似的。

那老大爷研究了半天，似乎是在想着如何把他带走去卖废品，一下打开了门。

通红的两颊，苍白的脸色，阴天色彩的衣服直接把老大爷吓了一大跳，反应过来后，直接把纸人搞出来，踩了几脚后还往其身上吐口水。

监控是没有声音的，但看样子就知道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呯——”沐燃拳头一下锤在了桌子上，“我就应该自己带上来的！”

“现在说再多也没用了，不过你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吗？继续。”林长忆撇了他一眼，最后一句是对保安说的。

“有什么不……我们去的时候那里没有纸人！”沐燃反应过来，紧紧地盯着监控。

接下来那个老大爷连自己的蛇皮袋都不要了，扛起木箱就走，却没有看见那个皱巴巴的纸人，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十分诡异地走了上去。

“快，看一下他走到哪去了。”林长忆催促道，保安手忙脚乱地调出监控。

“你当初怎么不用灵讯？”

“你当我不想用吗？我到他老人家屋的时候，就发了，结果半点反应都没有，回来的时候也发了，还有基地的时候也是，都没有反应。”

林长忆皱着眉，突然在监控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表情疑惑地看着那个老大爷扛着木箱走了过去，迟疑了一会儿，还是跟了上去。

“伏恪？”她还想继续往下追，然而，监控就到这儿了。

“你认识他？”

“别屁话那么多了，赶紧追上去，搞不好那纸人要下手了。”

是的，这纸人极其聪明，一路上躲避了人群，也会懂得伪装，要不是他们紧盯着，估计就错过了。

在出去的那一刻，迎来了一个老熟人，沐燃也没心思打招呼了，嗖的一下就跑走了。

“监控暂时不要处理，也不要流出去了。”林长忆嘱咐道，也跟了出去。

可刚出医院，她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滴冷汗从额间滑落，拔腿就往回跑。

这里的电梯暂时还用不了，鞋子踩在楼梯上发出的声响让人更加烦躁。

她猛地推开了门，房间内的阵法并没有被破坏的痕迹，沐矜安然地躺在床上。

“怎、怎么会……”林长忆不敢置信地抓起床上少女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