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香何处听来的这些俚语?”
“曲倾说的。”
“来吧,快进狗窝。”杭舒章掀着被子邀请苏韵香。
苏韵香吹熄了烛火,摸黑爬上床。
杭舒章伸手过来勾住了苏韵香的腰身。
苏韵香被杭舒章的动作惊吓到,低低呼了一声,“絮娘。”
杭舒章把脸埋进苏韵香的颈窝,深深的吸了一口香气。
苏韵香身上独有的味道进入鼻间,杭舒章安心了不少。
苏韵香摸不准杭舒章想做什么,颈间被灼热的呼吸喷洒,密密麻麻的酥痒感犹如百蚁爬过。
瘙痒不止。
“絮娘。”苏韵香忍着痒唤了一声。
杭舒章拱了一下苏韵香的脖颈,“嗯”了一声。
“到底出了什么事?”
杭舒章缓了片刻,低声说道:“父亲与许家定下婚约。”
“许家?”
“嗯,就是随我们一路出使永国的许执。”
苏韵香愣了一下,终究还是要来了么?
“絮娘应下了?”
听着苏韵香颤抖不安的声音,杭舒章睁开了眼。
支着身子起来去看苏韵香,借着淡淡月光,模糊看到苏韵香面上满是恐惧不安。
“没有。”说完俯身下去吻了一下苏韵香的脸颊。
“我心早已交予韵香,如何再许旁人。”
苏韵香听得杭舒章剖白,提起的心放下了一些。
“父亲是不是反对我们在一起。”
“嗯,此事还未辩出结果来,母亲忧心我吃亏,就撞门进来了。”
苏韵香搂着杭舒章的脖子,口气满是忧愁,“絮娘,我们该怎么办?”
“左右不过就是把我驱逐出门,韵香不必忧心。
父亲为人好清名,这等家丑,他必不敢往外传。
届时我们暗里分家也好,逐我出门也罢。
明面上就说我们有事出远门了,只是要累韵香与我一道吃苦了。”
听得杭舒章有把握制住杭父,苏韵香随即宽心。
管他呢,最坏不过一死,能与絮娘同死也挺不错。
心头豁然,苏韵香翻身把杭舒章压在身下。
杭舒章有些措不及防,“韵香?”
苏韵香笑着问:“絮娘可曾记得我们在永京之时说过什么?”
杭舒章看着骑在自己腰腹上的苏韵香,怎么会不记得?
“一路颠簸,韵香不累么?”
苏韵香俯身衔住杭舒章的唇,轻咬了一下后松开。
“既然不知还有没有明日,今宵如何也不能虚度。”
难得苏韵香主动,杭舒章伸出双手扶着苏韵香的腰身。
“好,韵香尽可为所欲为。”
苏韵香学着往日杭舒章对着自己那般,轻轻柔柔的扫着杭舒章的唇齿。
杭舒章感觉心尖在颤动,奇妙的感觉传遍全身。
原来,被吻的感觉如此奇妙。
杭舒章给了回应。
纠缠许久,苏韵香移着唇往下。
伸手去解杭舒章的衣衫。
衣衫半敞,露出不能写的镜头。
......
杭舒章替苏韵香拢好衣衫,好奇问道:“韵香如何会这些?”
不会我还不能学?
我不主动,等着你来,只怕黄花菜都要凉透透了。
苏韵香瞪一眼杭舒章,闷着没搭话。
黑暗中,杭舒章看不到苏韵香的眼神。
听不到苏韵香的回答,杭舒章再问道:“韵香睡了么?”
苏韵香气道:“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