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吧,你顾虑太多了,我来联系二手商贩。”
葛秋芳在扫成一堆的垃圾里捡了一份手递手报纸翻看信息。
王若文又四处走走检查了一遍,把各屋的窗户关好,把水电气表阀门都关了。
一会儿,就来了两个男人说是收二手家电的。
能搬走的值钱的东西就是彩电冰箱洗衣机,葛秋芳与他们一番讲价还价,最终以一千一百块总价成交。
两个男人就把彩电冰箱洗衣机陆续搬走了。
王若文锁门的时候还在一直念叨不妥不妥,葛秋芳催她赶紧走说没有事的,房东无论如何找不到她们。
王若文带着葛秋芳去了中介门店,把房子钥匙交给了门店。
俩人坐地铁回来的时候,张丞宇和白运鹏已经把东西摆放到张丞宇住的那间屋子。
王若文说听葛秋芳的主意把房东的家电卖了一千一百块,这话把张丞宇和白运鹏都吓了一跳。
“你们疯了吗?这是犯法的!”白运鹏急得差点跳了起来。
“房东不仁,我们不义!”葛秋芳不以为然。
“胡来,都是你出的馊主意,快联系那二手商贩把钱退给他们,把家电给人拉回去。”
“就是呀,秋芳,你赶紧联系那商贩。”张丞宇也急了,不高兴地看了若文一眼说:“你们真是......脑子怎么想得,警察很快就找咱们来了。”
王若文此刻才觉得做了件蠢事,皱起眉头:“我糊涂了,光想着想办法弥补那押金损失,当时没考虑后果。
葛秋芳坚持自己做的没错就不给商贩打电话,白运鹏踹了她一脚,葛秋芳才不情愿地给商贩打电话。
可是对方始终不接电话,四个人无可奈何。
白运鹏对张丞宇说看看东西如何摆放,就把葛秋芳拉回了卧室。
就听见,她们在卧室里吵了起来,后来又听见杯子掉地上的声音。
张丞宇赶忙过去看,原来俩人打了起来,赶紧把他们分开。
白运鹏脖子上被抓了一道红印子,葛秋芳脸上有个巴掌印。
“运鹏,你怎么能打秋芳呢?她也是替若文出气。”
“我现在打她,让她长个记性,不然她以后指不定还要怎么胡作非为呢,别到时候把若文也带坏了。”白运鹏瞪着葛秋芳说。
“哼哼,说我胡作非为,你怕是比我做的坏事更多,我不愿意拆穿你罢了。”
“你......我不打死你!”白运鹏举起拳头又要打葛秋芳。
这时,王若文也进来他们这屋,说:“这事不怪秋芳,她是替我打抱不平,白运鹏,再怎么着也不能打女人,尤其不能打自己的老婆。”
“谁是他老婆?”葛秋芳气呼呼地说。
张丞宇把白运鹏拉到客厅,俩人点了烟抽。
王若文在房间陪着葛秋芳安慰她。
烤鸭没有吃成,四个人在楼下的小饭店草草吃了午饭。
回了家,葛秋芳像个没事人一样与王若文开始说笑起来。
王若文随也与她说笑,心里一直忐忑不安,时刻担心警察上门来拷她们。
白运鹏拿着葛秋芳的手机一直打给商贩,商贩就是不接。
两个男人内心都焦灼不安,白运鹏说:“等着吧,没准晚上警察就上门来抓人了。”
俩人一支接着一支烟抽,葛秋芳说呛的不行带若文下了楼去逛超市。
逛了一个多小时,一人提了一个塑料带从超市回来。
王若文问:“电话打通没有?”
张丞宇说:“打通了。”
“他们能送回来吗,我们把钱退给他们。”
“退不回来了,他们已经转手把彩电冰箱洗衣机都卖了,他们也找不到买主了,真他娘的,这事干的。”白运鹏没好气地说。
“大不了让警察把我抓去,看你们一个个愁眉苦脸的,好像天要塌了似的。”葛秋芳满不在乎。
“你少说两句吧。”白运鹏说道
葛秋芳扭头对王若文说:“让他们担惊受怕吧,我们去厨房做炸酱面。”
说着就拽着王若文进了厨房。
张丞宇和白运鹏两个人,你叹一声我叹一声,愁眉不展。
警察什么时候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