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会找到老闻那里吧?”
“只有几个人能找到老闻,量他们找不到他。”
闻明跟着岳勇一同离开住所。
早上,张丞宇和王若文被一阵吵吵声惊醒。
“若文,肯定是运鹏和秋芳在吵。”
俩人穿睡衣跑进运鹏卧室,葛秋芳抱着运鹏的腿坐在地上哭,脸上有几道印子。
白运鹏眼睛血红,脸煞白。
“白运鹏,你个不要脸的,你是不是跟骚狐狸鬼混去了?我日你先人的,白运鹏!你个不要脸的骚棍!”
“你他娘的放开我,老子费劲心思陪着人,酒喝得吐了几场,又是ktv又是洗浴中心,都要累散架了,一大早回来想补个觉,你纯粹胡搅蛮缠......”
白运鹏说着又要掌掴葛秋芳被张丞宇拉住。
王若文配合着张丞宇把他们分开:“运鹏,不管怎么说打人总不对!”
白运鹏瞪着眼珠子道:“她不讲理,我就要打!”
王若文把抽抽泣泣的葛秋芳拉到床边坐下,葛秋芳抹一把眼泪鼻涕问:“你身上怎么有女人用的香水味道?”
“窜的,去了那么多地方,酒吧ktv到处都是女人。”
王若文与张丞宇彼此对望一眼,张丞宇迅即移开视线,说道:“秋芳,运鹏也许有他的苦衷,你别把他竟往坏处想。”
看到张丞宇给自己解围,白运鹏感激地望张丞宇一眼,从口袋里摸出烟盒甩出一根烟给张丞宇。
葛秋芳停止抽泣,嚷嚷道:“你们男人满嘴谎话,简直阎王爷帖告示鬼话连篇。”
说完狠狠瞪着白运鹏和张丞宇。
张丞宇觉得葛秋芳话里捎上了自己,脸上有些红。
王若文叹了口气道:“秋芳,消消气吧。”
白运鹏一晚没回来,虽不知道张丞宇和王若文曾激烈地争吵,但看见他们脸上都不好看,就骂葛秋芳。
“你他娘的怎么还指桑骂槐,我抽死你。”
白运鹏伸起手就往葛秋芳面前走,张丞宇劝:“咱们下去买早餐吧。”
俩人在楼下的煎饼摊前排队买煎饼果子。
“秋芳疯起来六亲不认,嘴里乱骂一气把所有人一网打尽,你不该拦我,我且得好好治治她!”
“秋芳骂得没错,我们俩个是撒谎成性。”
“昨晚上喝酒没有?”
“喝了两场。”
“我没陪到你,谁陪你喝的?”
“先是一个陪酒女陪我,后来回了家,又与秋芳在楼下馆子喝。”
“若文怎么没和你们在一起?”
“她去医院看他。”
“看来那男的真被你揍的不轻。”
“他活该。”
“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丞宇正欲解释,卖煎饼果子的摊主把煎饼包好递给他。
一个煎饼三块五,白运鹏给了摊主十四块。
张丞宇咬了一口煎饼,嚼了几下,问:“你昨天真不是去鬼混?”
白运鹏苦笑:“真不是,昨晚陪着的那几个人真能喝,早知道叫你来对付他们。”
“叫了我也没用,我昨天那心情一喝就醉。”
“到底......”
“小孩没娘,说起来话长,晚上回来说吧。”
两个男人吃着煎饼果子上了楼,心里各有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