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电话里冷冷的不耐烦张丞宇,王若文并没有生气,她理解他现在的心情。
她给韦红霞打电话,电话直接被挂了。
又连续打了几次,韦红霞都没有接。
东阳美腾办公室,韦红霞、何朝阳和几个管理人员在认真听景福宏讲话。
韦红霞挨了景震昆两耳光一路愤恨一路哭泣回到公司,稳定了情绪后补了补妆。
可左脸颊留了一道红引子,是景震昆指甲划到的。
韦红霞扑了厚厚的粉底也遮盖不住这道印子,就打算向何朝阳请假回家。
那知何朝阳告诉她景福宏已到北燕,景福宏要召集所有管理曾开会。
韦红霞硬着头皮参加了会议,开会的时候低头看着笔记本,只在景福宏问到她的时候才无奈地抬起头来朝他回话。
她明显感觉到景福宏不时看看她,看她左脸的印子。
景福宏对韦红霞的印子产生了深深的疑问,会议结束时让韦红霞去办公室见他。
韦红霞怕就怕景福宏问她脸上印子的缘故。
在沈阳的时候,韦红霞常常去景震昆家里玩,她与景福宏及其他家人都比较熟。
虽然偶有人开玩笑将她与景震昆说成一对情人,但她以为景福宏不会信以为然。
所有人只当是一句玩笑话,除了她自己在意这句话。
她不想景福宏知道自己的真实想法,不想他知道她与景震昆之间剃头挑子一头热的尴尬局面,不想他知道她与景震昆之间的真实关系。
韦红霞怀揣着这样的心理战战兢兢坐景福宏,不敢看他,心里祷告千万不要问印子的事情。
那知景福宏偏偏第一句就问印子。
“小韦,脸上的印子咋整的?”
韦红霞带着复杂的心情不情愿地抬头礼貌性望着景福宏。
景福宏方脸宽额大背头,阔口大耳,剑眉牛眼,成功男人气派。
“景总......早上洗澡脚下滑摔倒,脸在墙上蹭破的。”
韦红霞说完低下头,不自觉摸了摸脸上那道印子,鼻子一酸,眼睛隐约有些红。
这些举动早被景福宏看在眼里。
“你不用骗我,小韦,你和景震昆的事我大概知道一二,指定那不着调的货打了你,是不是?”
景福宏站起来去饮水机那里倒了一热水给韦红霞。
韦红霞接过水杯沉默不语。
“你不反驳,那就是震昆打了你。”
韦红霞要站起来被景福宏按住肩膀,委屈的眼泪已经滚了几颗下来。
“坐着说话吧,昨天何总已经把震昆这蠢货的事告诉了我。”
景福宏回到办公桌后稳稳地靠坐在椅子上盯着韦红霞。
韦红霞摸了把眼泪不再拘谨,坐直身子望着景福宏。
“这么说,您都知道了?”
“都知道。”
“震昆和王若文,闻明,还有张丞宇?”
“知道,都是听何总说的。”
韦红霞突然站起来。
“景总,您千万别怪震昆,其实这一团事都是我出的馊主意,不能怪震昆,他现在还在医院......”
“小韦,你不用替他说话,不管什么原因,他一个男人打你一个女人总是有些过,不像个男人!男人怎么能打女人呢?不是人干的事!”
“景总,我......”
景福宏做了一个下压的手势示意韦红霞坐下。
“你放心,我让他跟你道歉,他怎么打的你,你也怎么打他,他要敢说半个不字,我让他回沈阳当总部的保安队长去。”
韦红霞乖乖地坐下,感动地看着景福宏,心里升起一阵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