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此再见吧,时间不早了。”
“其实,我觉得你这人还不错,遇到坏蛋还能仗义相帮。”
张丞宇不言语。
“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能不能告诉我你叫什么?”
“萍水相逢,不一定要知道名字。”
“可你知道我名字,我不知道你名字,这不公平。”
“是你自己告诉我的。”
张丞宇招手拦了一辆驶来的空车,出租车停下来,他拉开车门就往里坐。
正要关门,张华拉住车门把手。
张丞宇略显不快。
“你干吗?我要回家!”
“我今天心情不好,你就不能遂了我的心愿?”
张华话没说完两行眼泪先留了下来。
张丞宇见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就跳下车,跟司机说了几句话,司机骂了一句开车走了。
“小姐,姑奶奶,这都快晚上十点了,你把我缠住算哪门子事?”
张华拭去脸上的泪花。
“我男朋友早上打了我,还骂我婊子,别人这样骂我我还能忍,可他竟然也这样骂我,他一天游手好闲,都是我在养着他,他还嫌我赚得钱少,还要打我骂我。”
“我最狠男人打女人,一个男人甭管你是有能耐还是没能耐,都不能打女人。”
“哪怕挨打的这个女人有错在先?男人也不能打她吗?”
张丞宇一时被问住,他从没有想过这些过于复杂的问题。
这时,王若文打来电话说她和运鹏刚打上出租车,张丞宇说自己也在回家的路上。
“对不起,我真的要回去了,刚才是我女朋友打来电话。”
张丞宇伸起手臂准备拦出租车。
张华痴痴地望着张丞宇说:“要是你能做我男朋友多好,可惜......你女朋友一定很漂亮吧?”
张丞宇没有回答她,焦急地看着远处,急于拦一辆出租车。
张华抓住他胳膊,乞求地语气说:“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还有你的电话?能不能?”
一辆出租车停下来,张丞宇回头看张华,见她满眼哀求。
于心不忍,张丞宇告诉了她自己的名字和手机号码。
打车回来已经十点半,葛秋芳一个人在看电视。
“呀,怎么衬衫撕烂了,与人打架了?”
“嘘,别与若文说,我去洗澡。”
他把撕破的衬衫收起来放衣柜,在镜子前检查了一下,脸和脖子上没有打架的痕迹。
就去洗澡,还没洗好,王若文和白运鹏回了家。
一回家,王若文就说起周主任去东南亚的事。
“运鹏,难道要我陪周主任去参加学术研讨会?”
“若文,你太天真,就是个说辞,你还信以为真?”
“反正我是不会去的,就是这医院不开发,我也不做这些出格的事。”
葛秋芳问是什么出格事,王若文就将整晚上的事讲予她。
白运鹏说:“若文,你信不信,那罗金红为了她们公司的药能进医院,她什么都干得出来,包括献身!”
王若文撅个嘴啧啧感叹:“可真行,将投其所好进行到底,我可无论如何做不出来,看来我不适合吃这碗饭。”
白运鹏抽了一口烟,说:“我见的多了,为了业绩为了钱,有些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这叫不择手段,只是你做不出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