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驳街灯投进车厢,腰身被徐敬西大手满身满骨的揉弄,收紧,吻得小姑娘身体虚软臣服,抑制不住地弓着腰向上,前身的沟壑高度满满撑起,那件黑色蕾丝小衣半露,沾满红酒渍的白衬衣崩开两颗扣子。
听到弹开的声音,她大脑懵了一瞬,不用看都知道何光景。
脸颊无端泛起娇红,纤软柔嫩的手指轻轻攀上徐敬西的背阔,要他压下来挡住。
徐敬西呼吸加重,吻下移,抵进她胸口,嘶哑的嗓音若无其事命令:“mind your own business,Schreyer。”
名叫Schreyer的司机浑身一颤,压根不敢瞧后视镜,利落反扣。
黎影终是得以喘息,手心抱住男人的脑袋,大口大口地呼吸,差点溺毙。
偏头,看着车窗外屹立入云的辉煌广厦,模糊迷了双眼。却还是去深记,阶级者重权,求爱者只配卑微行乞,无情可破全局。
男人英俊的脸依旧埋在她前身,忽而一咬。
黎影收紧双腿,缓缓闭上眼眸,紧紧咬着唇瓣,碍于车里有其他人,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感受到她的反应,徐敬西放慢了吻,低嗤:“敏感。”
天气炎热,她血液更热,双颊像红透的西红柿。
…
车子最后停在芝加哥瑞吉大厦,看着冷漠下车的男人,就这么将衣裳不整的她留在车里:“弄好再下车。”
黎影噢,低头,系好衬衣纽扣,整理好才推门下车。
迎面是位西装革履的白人男士,递给徐敬西一张奢金色的卡,恭敬伸手。
就这么迷迷糊糊的,黎影跟他坐电梯住进顶层大平层。
不是酒店,更像是私人住宅,即便没人住,房内打理得干净,黑白巴曼风的奢丽装潢。
她没手机,没敢问徐敬西要他手机来用,发现房间里的座机只能链接底楼的大堂。
默默坐在沙发里,看向落地窗前静立的男人。
徐敬西双手抄在西裤兜,背着身,和白人保镖Schreyer聊天,声低无温,具体内容黎影翻译不过来。
徐敬西语速流畅,没有半点停顿。
捕捉到几个词。
扔进密歇根湖和酒吧。
Schreyer颔首,说了一些旁人听不懂的事情。
随后,徐敬西转身进书房,依旧双手插兜,看都没看过来一眼,‘砰——’抬脚关门。
白人保镖侍手,静站原地等待。
尤记得徐敬西喊他名字,Schreyer。
挺霸气的名字,跟他保镖的体型一样霸气侧漏,站着一动不动如浇铸的铁人,侧脸阴恻恻的瘆人头皮发麻。
侍在身前的手背,泛紫的粗血管扩张爆凸。
却不得不有事相求,黎影说话不自觉放低音量,战战兢兢:“Schreyer,可以借你的手机吗,我想打个电话找人。”
Schreyer静默不语,片刻,视线投向黎影,才从西服内兜摸索手机,并没递给她。
“你念,我帮你打。”
Schreyer没打算给手机给她摸,谨慎又防备。
感觉徐敬西身边的任何人都硬冰冰,不近人情的冷漠。
上到朋友,下到司机与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