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战的宅子富丽堂皇,里面花鸟虫草应有尽有,几人曲曲折折来到一个亭子,但见一人斜躺在睡椅上,身后站着两位妙龄少女,一左一右拿着扇子轻轻的扇着。
两人走近,门卫通报后便离开了,原来此人便是王战。再看此人身着华丽服饰,年轻的面孔,精致的面貌下,有一个恐怖的下巴,犹如掉了牙齿的老妇,下颚向内凹陷,原来传言不虚,王战受伤严重,已经脱了面相。
两人正准备开口,一位发福的中年人走了进来,王战连忙起身,发福的中年人阴沉着面孔,两眼犹如一把利刃,盯得两人心中发毛,此人正是王飞鹏,听闻有人预不利于高阳路修身,才动身面见。
张啸江毕竟见过大世面,一阵慌乱之后,便镇定自若,不紧不慢的的道明来意。
王飞鹏不动声色道:“我儿被坏人欺负,我也很心痛。只是多年已过,老夫也不计较了,是是非非、恩恩怨怨,一切随风去吧。”
张啸江两眼一转,心中骂了一句“老狐狸”,表面上依旧说道:“王次长大仁大义,但是某些人小肚鸡肠非要诋毁王次长和公子,我们外人都看不下去了”。
王战是王飞鹏的逆鳞,见此也沉不住气了,气呼呼的喝了一大口茶,压住火气,说道:“怎么谈论的?”
张啸江见鱼已上钩,诬陷道:“路修身在高阳诋毁王战公子,讲其不学武术、乃纨绔子弟,况路修身娶了罗英为妻后,更是说了很多不当言论。”
王战听闻路修身娶了罗英为妻,本来平静的心情,也激动起来,用不把风的嘴巴呜呜地说道:“此贼太可恶,反倒成就他,英雄救美之后,什么都得到了,反而倒打我一耙子,我与此人不共戴天。”
“犬子教导不严,让两位见笑了,我现在需要处理一批公务,先行离开。由犬子接待两位,有什么事情可以听听犬子的意见,需要什么,我支持什么,但也不能由着犬子胡来,请两位把好关卡。”王飞鹏说完,便气愤冲冲的离开了,留下了张啸江和梅二郎与王战三人。
张啸江朝梅二郎挤挤眼睛,小声说道:“兄弟,我们成了,王飞鹏老奸巨猾,借别人之口说出,自己要留个好名声,真是既当婊子又立牌坊。”
王战让人重新上茶,说道:“二位好汉,请品尝一下新来的碧螺春。”
张啸江端起茶杯说道:“公子有何赐教?”
王战说这句话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恶毒。他早已对路修身恨之入骨,此时见到两人,他心中暗喜,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除掉路修身的机会。
张啸江喝了一口茶,停顿了一下,说道:“有一计谋,你看可行。公子的父亲安排路修身赴某地公干,我们事先埋伏其必经之路上,待其到达之时,就是其一命呜呼之时。”
张啸江补充说道:“高阳城前有护城河和厚重城墙,后有护卫营和卫国营两支军队,强攻即不可取,又伤会亡过大,不如一纸调离高阳,使其失去爪牙,即可轻易取之。”
王战听了张啸江的分析,心中大喜。他觉得张啸江的计策非常高明,如果路修身离了高阳,纵使他有三头六臂,也挡不住人多势众。
梅二郎趁机索要枪炮支持,三人商量一夜,才各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