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战见到梅二郎喜怒尽在脸上,心内骂了一声“土包子”,依旧拍拍梅二郎的肩膀说:“我父亲会在路修身离开之时,面对媒体,赠送给路修身一大笔银元,如果真有本事,可以取之、用之,够大伙买枪炮之用了。”
听闻此,梅二郎脸都绿了,刚准备发作,张啸江连忙抱住梅二郎,面带微笑,说道:“王公子考虑的周到,我们定会下功夫除去此人,请公子放心。”
王战哈哈一笑,说道:“还是张首领讲话受用,本少爷现在告辞,如果能顺利帮我消灭敌人,我还会有奖励。”
王战走远了,梅二郎气愤的跳了起来,问道:“为何拦住我,非痛打王战一顿,否则不能解心头之恨。”
梅二郎气极反笑,又骂道:“龟儿子,即让老子卖命,还一毛不拔,画的饼倒是又大又圆,打发叫花子呢?欺骗小孩子呢?毛头小子敢拍爷爷的肩膀,我纵横四海之时,何曾受你这般轻视,不干也罢。”
张啸江连忙安慰道:“做大事不拘小节,如此一来,前功尽弃,先取了王战的枪支,再计较也不迟。”
梅二郎被王战气的冲昏了头脑,转念一想,什么还没有得到,此时放弃也不值,便忍了下来,语气缓和道:“要不是看在10杆枪的份上,我把他上颚仅剩的两颗牙齿打掉。”
张啸江说道:“梅首领想解气还不简单,待我们吃掉路修身人马,再把王战20人也吃掉,到时我们又多了20杆枪。”
梅二郎眼睛一转,感觉是这个道理,哈哈大笑起来,说道:“事情暂时这样打算,王战兵力失踪的借口也容易找到,可以栽赃给路修身,反正死无对证,让他吃个哑巴亏。”
张啸江又阴险的说道:“此乃一箭双雕,受点小委屈还是值得做,到时再让王战加倍还过来。高阳如此强大,主要在路修身一人而,如果这次我们顺利,以后我们潜入高阳,要什么还不是有什么,县府的库银,还不是供你我兄弟随便拿。目前,这点委屈还是值得的。”
有道是:“以诚待人、以信立身。”以阴谋诡计结交,必以阴谋诡计互防。自古以来邪不压正,匪徒始终是匪徒、纨绔子弟终究是纨绔子弟,即使勾结一起,也会相互提防,只能嚣张一时,不会嚣张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