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过去了,王战的士兵又累又饿又渴,反而山坡中间,梅二郎和张啸江带领的匪徒,活蹦乱跳,又是喝酒,又是吃肉,一股股酒香,一股股肉香飘过来,令王战的士兵馋的不行。
又一天过去了,王战的士兵坚持不住了,顺着小路多次冲锋,都被土匪打回去了。剩余的兵士没办法了,又坚持两天,举着白旗,把轻机枪举过头顶,排着队,投降了。
梅二郎和张啸江缴了众士兵的枪,再把士兵逐个羞辱一番,一顿扫射,全部绞杀了。
土匪带着战利品,来到隔壁的小镇,喝了酒、吃了肉,然后按照有枣没枣打一耙的心态,张啸江派人把一封信件送给了王战,信封上写道“皮卡车太过坚硬,机枪不能伤其分毫,让其逃跑。我们的人员伤亡惨重,十之去三,另外你所派遣的士兵全部阵亡,让人十分惋惜。”
在信件的末尾,写道“我们将继续为王公子报仇,请王公子继续支援枪支弹药,以及伤亡人员的抚恤金,不让兄弟寒心。”
在信封的背面,留一地址,不等送信人的拿回回复,带着众匪,也向北行驶,落脚东州双狼山。
在南京城,一连几天没有消息,王战早已按捺不住。在拿到张啸江送的信时,顿时愤怒异常,他生气的是没有擒住路修身,到手的鸭子飞了,筹划多日的行动化为乌有。
王飞鹏把信看了一遍又一遍,早通过字里行间,发现一丝不寻常,如果真如信上的冠冕堂皇、大气凛然,张啸江和梅二郎还不屁颠屁颠的来邀功,而此时只派了一个陌生送信的人,所发生的一切又不熟悉。
王飞鹏把“死无对证!”默念了几篇,再把送信之人痛打一顿,胸中郁闷之气才稍解,痛骂道:“颠倒黑白的土匪,回去传个话,把二十杆轻机枪送回来,否则一切免谈。”
王飞鹏什么时候干过赔本买卖,往日与人交易之时,都讲究从对方身上赚取一些,任何事情只要够本的,似乎都感觉了大亏。
此次王飞鹏“黄雀”没有做上,反而成为了“螳螂”嘴中的“蝉”,
准备派兵剿匪,拿回二十杆轻机枪时,忽闻土匪已经落脚双狼山,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双狼山是土匪窝,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险,历来剿匪者都无功而返,王飞鹏只能认亏吃亏,暂时放弃了剿匪的打算。
令王飞鹏难堪的还在后面,路修身回到高阳以后,发了一封电报给委员长,表达出需要资金的迫切性。
另一方面,军政部成阳真多次在委员长召开的会议上,有一句没一句的提了几次,委员长大笔一挥,一张字条落到财政部王飞鹏的案头。
王飞鹏见到字条如同催命符,王飞鹏无奈,只能对着合同,要财政部尽快落实资金,支援高阳建设,拨过去一点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