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溪溪大吃一惊,一夜之间,布安诺·科诺博性情大变,立即用英文回应道:“你怎么了?她是路修身的妻子,是主人、我们是客人,中国人讲究谦恭礼让。”
布安诺·科诺博瞟了一眼罗英,说道:“谁是主人、谁是客人,还不能下太早的结论,或许今日之后,她不再是主人了,我也不再是客人了。”
李溪溪好像明白了一些东西,欧美人敢爱敢恨的性格早有耳闻,虽然自己很排斥这样作风,没想到今日竟发生在自己身上,顿时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紧张的说道:“你们发生了什么?我要见见路修身。”
布安诺·科诺博一耸肩,摇摇头,表示无可奉告。
罗英见两人叽里呱啦的,一句话也听不懂,但是布安诺·科诺博眼神中分明透露出一丝敌视自己的味道,随后又飘过来几个不屑的眼神,罗英的好心情顿时被冲走了。
罗英要李溪溪传话,要问一下布安诺·科诺博来高阳做什么呢?
布安诺·科诺博没待李溪溪回复,便用汉语说道:“我来找我的英雄,我要嫁给我的英雄。”
这句话,罗英听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没想到布安诺·科诺博会说汉语,而且说的那么好,便顺势问道:“你找的英雄是谁?谁是你的英雄?”
布安诺·科诺博又耸耸肩,用汉语说:“与你无关,无可奉告。”
布安诺·科诺博所想也正是李溪溪曾经所愿,只是在见到布安诺·科诺博的那一刻,李溪溪自己放弃了曾经的想法,或许自己没有布安诺·科诺博勇敢,或许自己不喜欢这样的方式,总之,李溪溪说服自己要完全放弃。
此时,李溪溪既为布安诺·科诺博勇敢点赞,又为布安诺·科诺博不近人情的风格排斥,无奈的摇摇头,说了一句:“造化弄人!”
自从跟随路修身以来,罗英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如此无礼的顶撞了,不怒反笑,说:“如果与我无关,我自是无权干涉妹妹,如果与我有关,休怪我不客气了。”
罗英讲完,看到不远处有一颗三人能环抱住的大树,蹬蹬蹬几下,便跳上大树,一使劲,折下一个碗口粗的树枝,飞奔下来,递到布安诺·科诺博眼前,说:“如果与我相关,犹如此树枝,我要让她脑袋搬家。”
布安诺·科诺博望着眼前的粗壮树枝,又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吓的脸都绿了,腿上一哆嗦,竟坐在了地上。
“中国人好客,来到这里便是客,今天中午,我在县府宴请您,金发美女别忘了来啊,可能会遇到你心目中的英雄哦。”罗英不紧不慢的说。
罗英讲完此话,挽着李溪溪的胳膊离开了,留下了布安诺·科诺博在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