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修身一拍大腿,说道:“候永胜以后做我的勤务兵,你可愿意?”
候永胜高兴的说道:“我愿意!我愿意!”
路修身镇静的说道:“候永胜立即通知李牧士、贾梁柱、路洪水、罗勇四人来县府开会,不得迟到。”
候永胜高兴地敬了一个军礼,说道:“好的,我立即出发!”
贾梁柱先赶到县府,喊了一声:“路县长。”
路修身回了一句:“坐吧。”,不再言语。
贾梁柱看着路修身阴着脸,没有往日记忆中的和蔼的笑容,大气也不敢出,直挺挺的坐在凳子上。
随后,李牧士、路洪水、罗勇三人依次到来,三人也是识趣之人,看着气氛凝重,没有嬉戏,没有问候,没有言语,也都如贾梁柱一样直挺挺的坐在凳子上。
路修身见四人到齐了,怒目而视,生气道:“你们做的好事。”
四人吓的不敢再坐在板凳上了,全都站了起来,低着头,异口同声的说道:“我们错了。”
路修身厉声道:“候永胜把他们四人请出去,另外每人给他们准备一张纸和一支笔,让他们把自己的错误写下来。”
四人依次来到庭院,双腿跪在地上,趴在板凳上,拿起纸笔,沙沙的写着。太阳在头顶直射四人,豆大的汗珠砸向纸面,四人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只有笔划在纸上的声音。
半个时辰过去了,候永胜收齐了四份检讨书,只见四人还在室外跪着。路修身见了四份检讨书,阴郁的脸上顿时缓和了不少,面向候永胜说:“把门关上。”
候永胜小声的说:“他们四人还跪在外面,太阳毒辣,是否请他们进来,别晒坏了身子。”
路修身说:“他们身体好着呢,不用管他们,没治他们的罪,就是对他们最大的宽恕了。”
候永胜不再言语,拿起水壶给路修身水杯和周通的水杯续上茶水。
周通看着外面跪着几人,心中自然不好受,说道:“路县长治军甚严,早有耳闻,今日见到,更胜传闻。他们都是人人敬仰的铁马汉子,可适可而止。”
路修身说道:“让您看笑话了,比起高阳百姓受的苦,他们这一点算什么。既然你为他们求情,今日免除责罚。”
路修身大声喊道:“候永胜请他们进来坐。”
四人擦擦脸上的汗水,低着头,逐个走进大厅,路修身说道:“今日有周将军求情,暂先免去责罚,坐下吧。”
四人听到免去责罚,通通松了一口气,但也不敢坐到板凳上了,直直的站立在房间。路修身又说道:“坐下吧,你们这样站着让客人情何以堪。”,四人才敢坐在凳子上。
周通见路修身缓和了脾气,众人也都到齐,拿出委员长令状,站起来,说道:“委员长令,兹委任路修身继续担任高阳县县长一职,统筹所有事务,即日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