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上跪着的几人，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想要活路，就把你们做过的事情如实招来！”

一阵威逼利诱，四个个丫鬟三个小妾交代了自己奸细的身份。

她们都是在东昌国一个叫做明月楼的地方学习各种取悦男人的手段，十二岁满，就得离开那里，去履行各自的使命。

“你们的使命，分别是什么？”

“我们的使命是跟在宋远志身边，探查宋远志的关系网。”六个丫鬟齐声回答。

“你们呢？”田行健问那三个小妾。

“掌握明宁国众位官员的房中事。”

“如何掌握？宋远志不喜欢女人，你们的探子应该能查出来。既然他不喜欢女人，为何会收下你们？”田行健步步紧逼。

“这……”三个小妾看了看四周，想说又觉得难以启齿。

一个小妾鼓足了勇气：

“回大人，宋远志不喜欢女人，可是也把我们照单全收，采了初夜的血之后，我们姐妹二十人，三人留在太守府，剩下的人，送给了明宁国十七位大人。”

田行健头皮发麻，明宁国的天眼不是号称天下没有他们查不到的线索？

这事怎么没查出来？

难道说，天眼里出了内奸？

头疼，第一天就给他整了这么一大摊子的事。

【轻尘，宋远志为什么要采集初夜的血？】

【为了练邪功。】

【这邪功到底怎么邪？】

【小孩子家家不要说这个，等你长大点再告诉你！】大橘喵喵喵，这实在是说不出口。

【哼，我自己去查，爹爹书房里有这方面的书。】

【你识字吗？明宁国的字跟你认识的好像不同？】

【切，不就是繁体字吗？难不倒我，大学的时候我都学了。要成为顶尖的娱记，怎么能不熟悉港港跟弯弯的明星呢，他们用的都是繁体字。】

【那你自己去翻。】

【这些人名义上是宋远思的小妾，除了陪着宋远思，其实宋远志也经常把她们送到盛京各个官员府上，供他们作乐。其他官员会回赠，都是宋远思代劳。】

【这炸裂的瓜哦！古代有互送小妾的玩法，这个我知道。让宋远思代劳，是不是为了遮掩他不喜欢女人这件事吧？】

宋远思本来已经闭嘴，可是听到这里：

“宋远志，你这个混蛋，你毁了我的清白还不够，连我的女人，也这般被你糟践！混蛋，出来，我要杀了你！”

“我说呢，怎么三个人总是凑不齐，每天晚上都会少一个，不是肚子疼就是皮肤过敏。原来压根就不在我家？”

府衙外的百姓似乎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果然有钱有权的人会玩。

倒霉催的宋远思，彻头彻尾只是一个工具人。

【宋远思白得了那么多便宜，怎么还如此生气？】田笑笑不解。

【人都是这样，可以占别人便宜，但是不能被别人占便宜。】大橘金句频出。

【奸细们传递了不少消息出去吧？】田笑笑又回到了间谍这件事情上。

【能传出去的消息，肯定是可以让你传的那些。你当太子吃素的呀！】

【好奇不能传出去的都有些什么消息？】

【这个，我也不能说。】

公堂上，田行健还在继续审问那几个东昌国来的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