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妇人把香菱,莺儿的行李带了进来,金钏儿帮助整理完,众妇人才告了退。
虽然将军没有发话,但是既然新安置了这个院子,大半都会成为妾室。
金钏儿转过头,一脸的笑容,拉着莺儿和香菱。
莺儿也松了口,拉着金钏儿笑道。
“你还好吧。”
“我都好,比在贾府都自在,不过就是想念家里人,还有就是想念你们。”
“你和香菱怎么来金州了。”
金钏儿问道,又立刻笑着解释。
莺儿,香菱明白金钏儿话里的意思。
莺儿她本来是小姐的贴身丫鬟,以后只会跟着小姐一起嫁人。
香菱嘛,是薛家大爷从别人手里抢来的,还闹出了人命官司,薛姨妈曾说过,先养几年在給薛家大爷收房。
府里那么多丫鬟,怎么偏偏来了她们两个。
几人一边说笑,一边吐露这几年各自的事。
“唉,夫人和以前在贾府里不同了,我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莺儿担忧道。
金钏儿闻言,眼睛扫了眼莺儿和香菱的胸部,一脸的坏笑。
“你们得把这里放出来。”
莺儿又羞又气。
“你说话怎么变成这样了,不知羞。”
香菱虽然呆,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和贾府不同,王夫人那般年龄,早就没了闺房之事。
金钏儿到了金州,伺候将军和夫人几年,见得事情多,当然就懂得多,说话也放肆了。
“你们不识好人心,哼,我还就不说了。”
金钏儿卖了关子,真的就住嘴不提下文。
莺儿虽然害羞,但是知道金钏儿不会害她,而且这里也只有金钏儿这个熟人。
晴雯虽然也认识,但是在府里向来不贴心。
终于还是忍不住,莺儿拉了拉金钏儿的裙角。
金钏儿转过身不理她,又看到了香菱的眼神,同样别过头。
“好姐姐,你就教教我嘛。”
莺儿拉着金钏儿手,软绵绵的求道。
金钏儿嘴角忍不住笑。
几人好一番笑闹,金钏儿才悄悄说道。
“你们没看到夫人这里吗。”
金钏儿比划了下。
两人刚才哪有精力去观察夫人的身材,应付众人都还来不及,因此都摇了摇头。
“我告诉你们,将军喜欢这里,所以不光是夫人,就是晴雯,你们等会看到她,可以看看她是什么打扮。”
莺儿虽然害羞,还是仔细的听。
“你看看香菱,她倒是不用特意,反而是你却要仔细些,比晴雯都小。”
金钏儿边说,边笑着伸手去探香菱,香菱迅速轻拍掉金钏儿伸过来的手。
金钏儿也变了。
莺儿虽然笑着,心里却默默把金钏儿的话听了进去。
几人说笑了好一会。
金钏儿才领着莺儿和香菱回去夫人处。
和贾府里用饭不一样。
贾府里主家吃饭,那是一屋子人伺候,动静闹得极大。
秦氏屋子里。
刚设了桌椅,除了原来的妇人丫鬟,没有特意安排人来伺候。
而且和贾府规矩完全不一样,吃饭都是一张桌子上吃。
莺儿和香菱,万万不敢轻易上桌,最后见的确如此,又有夫人的吩咐才敢上桌。
莺儿悄悄的看了眼晴雯。
果然如金钏儿所言,不光把腰间勒的细,胸也鼓鼓的,让人看了就脸红。
……
周瑞做管家这些年,眼光精准。
才两日就明白,秦氏把这家里管理的妥妥当当,威信甚高,又听闻婆子们说前日众多家眷来问安秦氏。
旁人不懂,他如何不懂,这是金州的家眷们向夫人表态。
深吸一口气。
这秦氏可真了不得。
他是贾府的人,肯定是心向贾府,内心揪起,府里的三小姐年岁还小,等她嫁过来还要几年。
三年的时间,秦氏就已这般地位,再过三年,等府里的小姐嫁过来,还能有她的位置么。
高门府邸里面的阴私手段可多了,周瑞一脸的担忧。
离去前。
贾府的嬷嬷们,在房里悄悄的教香菱和莺儿,用哪些手段如何取悦爷们。
连一向呆的香菱,都听得满面通红,更不提莺儿了,恨不得堵住耳朵。
“两位姑娘,如今可玩笑不得,那秦氏的手段可厉害的紧,别看她对你们一脸的和睦,这才可怕呢。
哪家夫人会对姨妾有好脸色?
越是这般你们越是要谨慎才是,偏将军又出了门,可见他是个不重视内宅的人。
我们教你们的手段,你们不认真学,没多久我们就要走了,到时候只有你们两人。
这里无依无靠的,生死都在那秦氏一句话之间,可要想好了。”
嬷嬷们一番连吓带唬,把香菱和莺儿听得脸色泛白,不敢不认真听嬷嬷们的话。
哪怕听得心里膈应,也不敢错过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