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将军的分析,谢友成满脸的不可思议,李倧年富力强,不到四十岁,竟然如此老谋深算。
“他不怕事败?”
“不是牢牢的抓住金江镇吗?”
唐清安笑道。
自己借着各种机会,牢牢的控制了李倧,让他没有左右诺腾的余地,换句话说,李倧不也是绑架了金江镇么。
李倧对金江镇的支持,是有目共睹的,连金瑬,李贵等勋臣都看不下去,已经达到了朝鲜能付出的极致。
金江镇愿意冒险,换一个新的朝鲜国主吗?
就算新的国主,对金江镇服服帖帖,也只能做到李倧的地步。
那金江镇为啥还要承担风险,放弃了多年的努力,重新换一个未知的朝鲜国主呢。
谢友成恍然大悟。
将军的长子都投入到了李倧的身上,金江镇更是投入了大量的精力,岂能轻易换人。
介时,金江镇必然要支持李倧的。
“李倧真会挑选时机啊。”
唐清安感叹道。
他们早就发现了李适的举动,却并没有对付李适,任由他招兵买马,只是压制他,拖延他起事的脚步。
如果不是金江镇的压制,李适早就举兵造反了。
李适提前造反,不能让金江镇获得利益。
那时候的金江镇,主要目标是蛮族,所有努力的方向,都要以支持攻打蛮族为主。
朝廷,朝鲜都是如此。
李适的叛乱,会影响朝鲜的力量,变相削弱金江镇攻打蛮族的军力。
到了打败蛮族后。
李适急不可耐了,等待了数年,他不愿再等,但是仍然被金江军压制。
因为金江镇要收复长城外的草原,包括辽河套。
偏偏这个时候。
李倧提出了此事,激化宁边城的形势。
在唐清安原本的计划中。
等今年收复了辽河套,明年初就可以松开笼头,到了支持李适举兵叛乱的时机。
趁着朝鲜内乱,夺取叛军的地盘,收复平安镇和咸镜两道。
最后再联合李倧,金瑬等势力,消灭李适。
如果此计成功,获利最大的就是金江镇,不费吹灰之力就收复了故地。
同时也让朝鲜国内,无法反抗,更无力指责金江镇。
犹如当初朝鲜和大周勘界之初,把事情办成了事实,让大周无话可说。
即最大程度的消减朝鲜国内的反对声音,又坐实了金江军收复故地的目的。
唯独一人付出最大的代价,可以说是金江镇欺骗了李适。
李倧的行动,打乱了自己的计划。
“该如何拒绝李倧呢?”
唐清安问向谢友成。
论真实的才干,自己是不如谢友成的,所以唐清安想要听一听谢友成的主意。
果然。
没有让唐清安失望,谢友成提出了一个即不影响李倧和金江镇感情,又不让李倧目的达成的计划。
从沈阳的新合军中,挑选一部入奴儿干司,打出多尔衮的旗号。
“此计甚妙。”
唐清安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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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太王碑是高句丽第二十代国王,为纪念其父开疆扩土,立于好太王陵墓东侧。
好太王是四世纪末五世纪初,高句丽极盛时期的国王。
好太王碑,也记载了其与入侵半岛,击败了百济,加罗,新罗的倭国的攻伐战绩。
一支骑兵突然闯入了鸭绿江北侧的集安,竟然毁去了好太王碑,打着多尔衮的旗号。
平辽侯大怒。
严令金江军出击,歼灭多尔衮。并郑重提出,要重建好太王碑。
那支来去如风的骑兵,谁也不知道从哪里来冒出来的,也不知道会往哪里去。
鸭绿江南侧的咸镜两道,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各边城纷纷施行戒严。
此事闹得极广。
多尔衮卷土重来了吗?
在戒备和担忧中,却一直没有发现那支骑兵的踪迹,更没有渡过鸭绿江的迹象。
“难道是害怕金江军的追击,所以逃跑了吗?”
人们只能这么想到。
集安离赫图阿拉城不远,两地相隔只有百余里。
到处风闻金江军要来,吓得豪格整顿兵马,忧心忡忡,不满的派亲信去质问多尔衮,为何要在他附近闹事?
他之前说的话是否真的?是否要借刀杀人。
被呵斥了一顿的多尔衮,一头雾水。
“我什么时候去了集安?”
“不是墨尔根戴青又是谁?谁会故意打着墨尔根戴青的旗号?不会说是金江军吧?”来人冷笑道。
他深深的怀疑,多尔衮想要用赫图阿拉城,吸引金江军的主力,让多尔衮获得修生养息的时间。
“肯定是金江军啊。”
除了赫图阿拉城外,多尔衮认为只有金江军有这个实力出动一支骑兵,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何假冒他。
完全猜不出金江军此举,能有什么好处,又被来人质疑,多尔衮气愤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