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挑起眉：“哪里流了很多血？”

李峥西伸手指着被他扔在地上的旗袍：“你看不到吗？”

亨利对着那染了血的旗袍看了又看，又将他身上看了一遍，实在看不出他所说的“很多血”在哪里，只能道：“背上流血？”

“没有。”李峥西道，“手臂。”

“老天！”亨利忍不住长叹一声。

李峥西立刻紧张起来：“很严重吗？”

亨利耸耸肩，不置可否。李峥西急得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我告诉你，必须把她给我治好，否则，你以后不要想在上海混下去！”

亨利被他勒得直翻白眼：“西少，放松，放松……你又不给我看她的伤口，我怎么知道严不严重？”

李峥西狠狠瞪了他一眼，终于不甘心的放了手，微微拉起被子的一角，露出她肩上的一小片伤口，恨恨道：“就是这样，背上都是这样的伤。”

亨利上前看着，微微点了点头：“如果都是这样，倒是不怎么严重。”

“那她为什么流了那么多血？”

亨利哭笑不得：“哪里？”

李峥西被他激怒了：“你眼睛是瞎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