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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会闭幕了,虽然篮球只获得了亚军,但九监区如愿以偿,仍然获得了拔河冠军和团体总分第一名的好成绩。
第二天,王新竹和生产副监区长、内勤干事、一分监区监区长莫道库启程,前往青林县六道林乡,慰问服刑人员韩玉福的家人,并送去5000元慰问金。
青林县司法局、六道林乡司法所一同派人前往慰问,并且协调当地村议会和乡政府,当场为韩玉福的父母办理了低保手续和医疗保险。
青林电视台和兴阳电视台、兴阳日报、星江法制报在现场进行了采访,并很快发布了消息。对一监狱设立爱心基金的举动给予充分肯定。
一监狱电教中心也及时在闭路电视里转发了各家媒体的报道。
就一个新闻事件而言,这则消息中规中矩,除了在监狱系统激起一点涟漪之外,很快就被人遗忘了。
运动会对于一监狱来说,是个团结的盛会。对于九监区来说,是个胜利的盛会。对于犯人们来说,是个欢乐的盛会。
可是,对于监狱之外的人,除了那三天从监狱旁边过往的行人听到高墙电网内传来的阵阵锣鼓声外,几乎没有人关注。
倒是运动会的一个副产品——帮教协议签字仪式,引发了一场不大不小的舆论狂欢。
关于这则消息,兴阳电视台、兴阳日报和星江法制报等传统官媒发布了消息。
除了半遮半掩地突出和暗示阿黛尔不远万里来楚国监狱帮教服刑人员外,大体上还是中规中矩的。
可是,网络媒体却似乎发现了新大陆,把此次事件推向了**。
标题党们穷尽想象力,又是转发,又是深度报道,又是权威解析。
一时间,诸如《跨越太平洋的爱》、《三个极品美女和一个囚犯之爱的传奇》、《楚国监狱和米国军火公司之间的故事之不得不说篇》之类的耸人听闻的标题充斥网络。
尽管官媒的报道中没有提圣林、秦望舒、阿黛尔和赵玉棠的名字,可是,他们的身份还是被人给挖了出来。尤其是圣林,连以前的往事也被重新揪了出来。
秦望舒和阿黛尔自不必说,就连远在鹰国的沈紫衣也躺着中枪,不仅被揪出以往和圣林的纠缠,还被质疑为什么此次缺席?是不是其位子被阿黛尔或者赵玉棠给取代了?
赵玉棠也没想到,自己尽管算计周到,还是百密一疏,跟着中枪。
总算她没有忘记自己的传播学硕士身份,坚决制止了孔处长要求发表辟谣声明的请求,保持沉默,绝不回应。
果然,两天后,热闹一阵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
除了一些八卦外,总体而言,舆论对这个帮教活动,基本上都是持正面评价的。
这让赵观澜、郑新民、卫村夫和孔处长松了一口气。
不过,最高兴的还是公关部。通过此次事件,不仅大大提高了一监狱的知名度,还让他们提前八个月,超额400%,完成了今年全年的宣传报道一监形象的任务,让其他监狱的同行羡慕不已。
帮教协议事件平静了,可有一个人却越来越不平静,甚至非常恼火。
他就是米国情报总局特工德里克。
德里克的恼火来自于两方面:一是阿黛尔竟然成功的欺骗了他,在他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打入戒备森然、一向封闭的楚国监狱。
二是阿黛尔做这件事竟然不是他先发现的,而是来自国内上司的提醒。
国内的同行们都发现了阿黛尔的行动,而自己身在楚国负责监视阿黛尔,竟然没有发现。这让德里克有了深深地挫败感。
他本来已经倾向于阿黛尔此次来楚国,只是一个交流学者的判断。现在看来,需要重新对阿黛尔进行评估。
德里克倾向于认为:阿黛尔一定负有某种使命,其背景也不是象已知的那么简单清白。
如果没有联邦调查局、国家安全局甚至其他国家、组织的背景,实在无法解释阿黛尔打入楚国监狱的行为。
如果她是为联邦调查局或者国安局工作,也还好办些。毕竟都是为米国利益服务。
要是为楚国或者其他国家服务,事情就有些棘手了。
进入监狱里面接头,确实是个绝妙的注意。
虽然监狱里的警察不一定是她的接头对象,但楚国的情报人员很容易扮成警察,在监狱这个封闭、隔绝的场所与阿黛尔接头。
至于所谓的什么帮教协议,也许就是他们故意安排出来的欺骗战术,其目的就是为阿黛尔进入监狱找一个看起来合理的借口。
可是,目前还没有证据表明阿黛尔参与了出卖米国利益的活动。
对她的电话、电脑监控活动一刻也没有停止过。
那本羊皮书的解读,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似乎那就是一本古代亚美尼亚商人的游记。
老萨马尔?乌达在牧场上放牛,萨马尔基金会,在阿黛尔来楚国之前,就停止了运转。
阿黛尔现在的社交圈子也不复杂,经常性的朋友,似乎只有陆文青夫妇和秦望舒、赵玉棠几人。
陆文青夫妇和秦望舒的背景比较简单,可以排除是楚国情报人员的可能。
那个赵玉棠看起来要复杂一些,健壮、干练、敏捷,训练有素。
不过,她作为一个警察,具有这些素质也很正常。不能把这看做就是情报人员的标志。
现在,这三个女人从商场里出来,上了赵玉棠的车,开始向城外开去。
德里克启动了车子,跟了上去。
到了城郊,车子上了一条小路,德里克远远低跟着,很快,到了一个寺院,三个女人下了车,一个尼姑迎上来,把她们带进去。
德里克停下车,打量一下山门,上有三个大字:禅觉寺。
如果真的是到这里接头的话,这个地方选的还真是不错。即是公共场所,又有神职人员的私密空间。
德里克心理嘀咕着,走到赵玉棠的车旁,把一个细小的物件塞进车门缝隙里,到流通处买了一炷香,往寺院内走去。
秦望舒、阿黛尔和赵玉棠被领进客堂,禅一师太和禅谛居士已经在等着他们了。
引路尼姑泡了几杯茶,就退了出去,禅谛则在一旁作陪。
“你们终于来了。该到一起,总是会到一起的。”
禅一师太轻声说。
“奶奶,您的意思是说,您在等我们?”
“是的。”
“您怎么知道我们会来的?我们是买完东西,临时决定到这里来看你的。”
秦望舒尽管知道禅一师太的本事,还是不敢相信师太会预知他们几个来这里。
“没有临时,一切都是定数。就像这位萨马尔?阿黛尔小姐,这两年,从米国到中东,从中东到欧罗亚洲,从欧罗亚洲到中亚,最后又来到了这里。”
“你怎么知道这些?啊,一定是望舒告诉你的吧?你是谁?”
阿黛尔瞪大了眼睛,她的第一反应,就是秦望舒把自己的情况告诉了这个人。
“我是这里的住持,没有人告诉我这些。该知道时,我就知道了。我还知道,你正在寻找一个秘密,下一步,你会到南洋去。”
阿黛尔又一次看着秦望舒,她想去南洋的事,只跟秦望舒提过。
她不相信,别人会预知她的想法,除非有人把这事先泄露出去。
秦望舒被阿黛尔看的心里直发毛,拼命摇头否认。
“你不用怀疑望舒,我还知道很多事,你的那位祖先,书中的那位阿黛尔?萨马尔。我还知道这位女士的一些事,玉秋容,是你吧?”
禅一轻描淡写地说着,目光转向了赵玉棠。
禅一这一说不要紧,赵玉棠却是立刻震惊无比。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表现得比阿黛尔还激动。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的?”
这是赵玉棠最为隐秘的秘密。她的QQ、微信,用的都是“玉棠公主”的名字,包括秦望舒、阿黛尔的许多人,都知道这个名字。
唯独她的博客,用的是“玉秋容”这个名字。
当初注册博客时,她几乎不假思索就起了这个名字。除了她自己,没有人知道“玉秋容”就是赵玉棠,除非这个禅一师太从网站的后台知道了玉秋容和她的关联,可是,她很快就否定了自己这个想法。
对于禅一师太,赵玉棠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
当初圣林的案子还在侦查阶段时,警察局的刘灵月抓了禅一师太,引起一场公关危机,还是她出面,帮助警察局化解了那场危机。
当然,她是圣林的奶奶,赵玉棠也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