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s虽然恶名在外,但是,他们的控制区,也并非铁板一块。在那么大的控制区内,疏忽和漏洞,也在所难免。
只要计划周密,行动谨慎,在不惊动aBs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地,悄悄通过他们的控制区,还是完全有可能的。
所以,圣林的计划,就是尽可能地避免和aBs正面交战。
虽然战斗可以锻炼队伍,但是,想锻炼,什么时候都可以锻炼。此次回来带了个新娘,一旦交起手来,既要打击敌人,又要保护新娘,可不是打仗的好时候。
只有实在不行,避无可避的时候,才选择与敌人正面交战。
这次看起来有些随意,甚至在一些人看起来,有些搞笑的进口新娘行动,由于是第一次,其实是有着巨大的现实意义和象征意义的。
现实意义,主要是解决了光棍儿们的成家立业问题,缓解部落内部矛盾,凝聚人心。
象征意义,则是此事标志着,英雄阵线已经正式地深度介入了鲁巴巴地区的民生问题,而不再仅仅是个单纯的军事组织了。
这个转变,现在看起来,还很不起眼。也没有人意识到它的重大意义。
但是,后来的历史证明,正是这次引进新娘的行动,成了英雄阵线以至于英雄阵线联盟历史上,一个非常重要的转折点。
也正是因为如此,此次圣林和黎**袂出动,一起前往伊斯坦布难民营。归途中,他们也将与队伍一同行动。仅从这一点看,就表明了圣林玉成此时的坚定决心。
由于联盟近期没有大的军事行动,所以,就由凡奇、塔玛拉在家主持英雄阵线的日常局面。尼古拉仍旧主持训练工作。钱多多、战飞虎、海拉瓦、杨木林和崔大力等骨干,则与圣林同行。
2多人的队伍,分成4组,分别由圣林、海拉瓦、钱多多和战飞虎带队。
为防止泄露消息,各队分头行动,秘密出。取道西利亚,在席娜尔港上船,通过海路,到达麦提妮岛。然后抵达伊斯坦布境内。
前往难民营的行程,是半公开的行动。所有人,都有合法的身份。也不怕路上盘查。基本上,一路顺风,在三天后,都抵达了目的地。
也正是因为是一次几乎公开的合法之旅,所以,他们都没有携带武器。
如果携带了武器,如论是在西利亚,还是麦提妮和伊斯坦布,只要被现了,就是个巨大的麻烦。
对于伊斯坦布国,圣林并不陌生。上次,他们就是在这里,抢夺了国际军火大亨罗亚尔的紫金导弹的作战指挥和武器控制系统,然后卖给了科尼雅礼,获得了英雄阵线的成立后,除了从瓦力猜那里得到的钱之外的一笔重要启动资金的。
凑巧的是,此次他们登6的地点,恰好就在那次行动地点优卡机场附近的那个港口。距离港口几公里,就是优卡机场了。
当圣林跟黎民说起来此事时,黎民也不禁感慨万千。大叹如此巧合,必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扎克已经在港口等待他们了。
对于此次进口新娘行动,如果追根溯源,可以说,黎民最初的灵感,正是来自于和扎克的闲谈之中。
当黎民和圣林做出了决定,把这个计划告诉扎克时,得到了扎克的热情回应,并表示极力支持。
对于扎克如此热衷于这个计划的原因,圣林和黎民都没有深究。反而是扎克自己进行了解释。
他的解释,看起来很简单,就是他想为家乡的人,尽可能地谋些福利。
作为经历了无数风风雨雨的圣林和黎民,这次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相信扎克的解释。并请扎克在难民营方面给予帮助。
扎克自然是满口答应。不仅如此,还答应在归途中,经过萨乌丁国时,给他们以尽可能地帮助。
萨乌丁国本就对鲁巴巴难民们持同情态度,如果再有扎克从中周旋,估计在萨乌丁国境内,他们的归途将减少很多麻烦。这对于他们将来集中精力,迎接通过aBs控制区的挑战,无疑是非常有利的。
圣林这支队伍,是第二批登6的。此前,钱多多已经率队顺利地抵达了港口并登6。他们没在港口停留,就直接按照既定路线,向3公里外的难民营进了。
在跟战飞虎和海拉瓦通话后,圣林也没多做停留,就和黎民、扎克登上大巴车,向难民营开进。
现在,他们的身份,是从鲁巴巴出来,辗转西利亚、麦提妮,来到这里的难民。他们的最终目的地,就是伊斯坦布的难民营。
设在伊斯坦布的难民营,是由世界联盟主导的,在中东地区最大的难民营。
几乎每天,都有来自于世界各地的难民源源不断地向这里涌来。
他们之所以离开家乡,或是因为逃避战乱,或是因为被驱离了家园,或是因为逃避自然灾害。
对于伊斯坦布的军警们来说,他们已经经见惯了这种情况。几乎每天,都会有来自世界各地的这样的人,前来投奔难民营。
凡是习惯了的事情,就容易让人熟视无睹。
对于今天这几伙儿难民来讲,除了年轻人比较多之外,似乎也没有什么异常。在草草地检查了一下护照和身份证明,粗略地进行了登记之后,几个检查站就放行了。
这些有护照的难民为什么到这里来,他们其实是没有兴趣深究的。
公路的路况不是太好,大巴车也有些陈旧,不过,一路上跑得还算顺利。
2个小时后,前方出现了一个类似于乡镇规模大小的建筑群。
与一般乡镇不同的是,这里的建筑很集中,排列也很规整,显然是经过细致的统一规划。
等到了跟前,见得清楚一些后,就现,这里其实跟一般的乡镇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这里就是电视上经常见到的安卡难民营了。”
扎克的介绍,让圣林和黎民都感到有些意外。
这个难民营,跟想象中颇有些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