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巴不得你自己乖乖投降呢,还擒拿?我有病啊。
“你有什么条件?”
赵玉棠目光转向战飞虎。
“进去之后,你告诉里面的人,不要来招惹我们,否则,我对他们可不客气。”
“好好,我答应你。”
把你关在小号里,谁能去招惹着你们?
谈好了条件,赵玉棠突然大喝一声。
“钱多多,把手举起来。”
钱多多没防备,本能地把手举过头顶,竟然成了投降的样子。猛然反应过来,大觉丢人,讪讪地伸出双手。
等赵玉棠给他戴手铐时,钱多多开始埋怨了。
“怎么也不有个暗示,也好让我有个准备。”
随后,赵玉棠又给战飞虎戴上手铐。
圣林靠近秦望舒,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我爱你,等着,我很快就会出来。”
秦望舒脸腾地就红了,曹无双和赵玉棠齐齐地盯着她。
赵玉棠稍愣了一下,立刻就回过神儿来。靠近曹无双和秦望舒。
“人,我就先带走了,回头我请你们吃饭。”
然后,对着自己带来的几个警察,大喝起来。
“把他们带走!”
几个警察这时来了精神,抓住圣林几个人的胳膊,把他们塞进车里。临上车前,小王看了赵玉棠一眼,心中升起无限崇拜。
赵处说这几个悍匪非常凶狠,怕我们以身涉险,所以自己孤身一人,深入虎穴,采取攻心战术劝降。不费一枪一弹让他们束手就擒,果然是谈判专家,女中豪杰啊!
看着赵玉棠的车出了大门,曹无双转向秦望舒。
“我们也走吧。”
“我才不跟你去呢。”
秦望舒来了小脾气。
“你可想好了,武装占领电视台,你可是播音啊。”
“你要是留在这里,电视台的那些人可就要揍你了。”
“你要是不留在这里,外面那些警察可就要抓你了。”
“算了,我还是跟你去吧。”
秦望舒再不犹豫,上了曹无双的车。
望着离去的车队,电视台的人,终于松了口气。
周总监顾不上尿了裤子,转向自己的手下。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现在,时候终于到了,罪犯伏法了……。”
周总监还想多讲几句,就见新闻部主任赵士印跌跌撞撞地从楼里跑了出来,边走边喊。
“不好了,不好了,沉陷了,桃花沟沉陷了!”
“胡说八道什么?你再说一遍。”
“桃花沟沉陷了!”
周总监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电视台门前的马路上,一阵阵凄厉的警报声响起,救护车,消防车,工程抢险车,一辆接一辆的呼啸而过,向着桃花沟方向疾驰而去。
再看一直停在门口的警车,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踪影。
自从圣林越狱以来,尤其是他跑到中东,拉起一支雇佣兵,收复麦拉油田,统一鲁巴巴地区,重挫aBs之后,他和凡奇、钱多多、战飞虎四人,就成了一监狱警察连同犯人口中的传奇。
在口口相传中,犯人和警察的观点,还是有所区别的。许多时候,区别还很大。
犯人的观点和心情,比较单纯,基本上都是崇拜羡慕之情。在津津乐道之余,只恨自己没那个本事。
狱警们的观点,则比较复杂,许多时候,甚至矛盾纠结。
收复麦拉油田,勇战aBs,这些事迹,固然让他们佩服,甚至有时候还感到热血沸腾。但是,一想到这几个家伙是从自己手里跑出去的,就未免又有些垂头丧气。
每个故事的传播,都是需要一些想象力的。
但是,狱警们的想象力再丰富,也想象不到,这几个大胆狂徒,竟然回到了兴阳。
回到兴阳了,还不要紧,竟然还荷枪实弹地武装占领了电视台,自己开始了直播,散布桃花沟要沉陷的谣言。
好在玉棠公主接到了线报,现在正赶着去抓捕他们呢。
尽管监狱长郑新民不让宣扬,也没有任何组织,还是有不少狱警聚集在大门前,等待着第一眼看见把几个狂徒押解回来时的令人激动的时刻。
原来的九监区监区长段子爵和副监区长王新竹,因为圣林是从他们的手里跑的,双双被撤职。
因为此事,他们在监狱里的地位,一落千丈,经常成为别人取笑的对象。
刚刚听到玉棠公主传回来了消息,几个狂徒已经被成功缉拿,现在正在押解途中,很快就要回到监狱了。
这怎么能让他们不高兴?怎么能不庆祝一番?
在监狱对面的市里,段子爵拎着一挂刚买的鞭炮,遇上了王新竹。
“哟,老段,真是英雄所见略同,你也来买鞭炮啊?”
王新竹一脸喜气。
“这么大喜的日子,怎么能不好好庆祝一下呢?圣林这个混蛋,可把咱们给坑苦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果然苍天有眼,让我们等到了这一天。”
“是啊,这几个混蛋,也真是狗胆包天,竟然敢去占领电视台。他以为他是谁?还以为这是在中东啊?如今栽了吧。该,报应到了。你等着,我也去买一挂,好好出口气。”
王新竹说着,哼哼起小曲儿来,走进了市。
王新竹刚进去,段子爵就见到了莫道库。
莫道库是圣林原来所在分监区的分监区长,听说圣林被抓回来了,也就出来看看热闹。
“老莫,你也来买鞭炮啊?”
段子爵问道。
“买鞭炮?不过节,不过年的,买鞭炮干什么?”
莫道库有些莫名其妙。
“圣林抓回来了,你不知道啊?”
“知道啊,那又怎么样?”
“庆祝啊,咱们可都是受害者啊,现在他归案了,能不好好庆祝一下吗?嘿嘿,这回落到我手里了,我可要替你们好好出口气了。”
这个老段,以前不这样啊。挺大气的一个人,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
现在被配去看小号了,人家回来关进小号,你就想借机报复?总是不太地道嘛。
“老段,叫我说,你也别高兴的太早,这事儿,我总觉得不那么简单。”
“老莫,你什么意思?”
段子爵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