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霏只能乖巧地点头。

就算苏家再有钱，也不可能堵住所有人的嘴。

虽然很多同学怀疑这件事和她有关，但是他们又没有证据。

“奶奶，还是你对我最好。”

苏老夫人摸摸她的头，眼底满是怜爱，“苏九在那种环境下长大，性子难免偏激，你别放在心上。”

“我知道的。”程雪霏点头，她垂着眼，看起来无辜和乖巧。

她这样越发让苏老夫人觉得愧对她。

要不是为了保护她，她也不用天天受苏九的气。

在饭桌上，苏老夫人对苏九说：“苏九，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这件事我相信和雪霏没有关系，你去和你同学说说，别让他们传得太过分，让雪霏伤心。”

听到这话，苏九觉得好笑，她抬起头，似笑非笑地说：“奶奶，这件事你调查过吗？怎么就证明程雪霏是无辜的。”

老夫人虎着脸说：“雪霏是我看着长大的，她是什么样的人我难道不比你清楚。”

苏九挑挑眉，不对这话做评价，她淡淡地说：“嘴长在人家身上，我有什么办法。”

苏老夫人眉头紧锁，猛然将筷子放在碗上，发出不小的声音。

一旁的程雪霏被吓一跳，她从来没见奶奶生这么大的气，觉得她冷着脸的样子有点可怕，也就不敢再多说。

反观苏九像是没看见一样，依旧优哉游哉地吃饭。

苏老夫人被她怄了个半死，但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算起来她已经停了苏九一个月的生活费，她非但没有受到影响，反倒在学校里混的风生水起，而自己又不能把她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