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偷渡出国。

除此之外，他要杀了这件事的始作俑者。

其实一开始，他是冲着柴锦去的，柴锦才有能力查出那些东西，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也想把苏九也抓来。

如果不是苏九，那么柴锦也不会做那些事情。

他还是高高在上的方总。

而不是远走他乡的落水狗。

当然，如果苏九求饶，他或许会留下苏九一条命。

以后就留在身边，给自己做牛做马。

柴锦凑到苏九的耳边轻声说：“等下我拖住他们，你趁乱离开。”

如果他死了。

希望苏九能忘了自己。

苏九心里震荡，她在他的侧脸落一吻。

柴锦以为她同意，心里的大石头落下。

只要她能活着，就好。

面前的这一幕刺痛方嘉然的眼。

他全身的血都冲上脑，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两人。

看着苏九的眼睛，他狠狠按下扳机。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柴锦扑到苏九的身上，眼睛紧紧闭着。

但是，疼痛迟迟未到。

周围人发出惊慌声。

他转过头，就看见子弹稳稳停在空中。

这是……

苏九的手用力往两边一扯，子弹就像是纸一般，立刻被撕成两半。

在场的人都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仿佛看见鬼魅一般。

苏九看向方嘉然：“你敢伤他！”

她一抬手，那颗子弹立即换了个方向，从方嘉然的眉心穿过。

红色的血雾炸开。

“救命啊，你是人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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