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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们笑笑说：“多谢苏小将军成全，若是城破了，我们死在敌人的手里，有这么多的老伙计陪着，黄泉路也不孤单。”

苏九下令让士兵把这些老人送回去，她则是站在城墙上，看着落日。

为了破最后一个阵眼，她将身上所有的功德都用光了，而且她的能力还被封印着，她有能力自保，却保不住城里的百姓。

一如当年她护不住自己的族人。

原来兜兜转转，这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这时，苏九听到后面有推搡的声音，她转过头，就看见沈将军被其余的将士们推出来。

苏九转过身看向他们说：“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沈将军摸了摸头，结果摸到头盔，“苏小将军，是这样的，那些人已经被我们送回去了，这个上战场吧，本来就有胜有败，谁也不是常胜将军，哎呀，这些文绉绉的话我真的不会说，苏小将军，就是我们最后输了，也不是你的错。你还小，就算天塌下来，也有我们这群人顶着。”

苏九的眉眼立即温柔下来，“我没有难过。”

“那就好，你说说你还是一个孩子，整天那么多心事，我老沈在你这个年纪，还在树上掏鸟蛋呢。”

“谢谢你，沈将军。”

沈将军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盔。

苏九双手撑在城墙上，看着敌军的方向，“沈将军，你想不想守住松自城？”

“那是自然。”沈将军想也没想就说，“苏小将军，你有方法？”

“有，可是这一次行动很危险，我没有把握保证你们的安全，但如果成功了，一定能护住松自城，而且说不准可以等到援军来了之后打败他们。”

“我老沈最不怕的就是死了，您说说是什么法子？”

“擒贼先擒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