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张法尧上次赏了他那些金条后,他对张法尧比对张法尧的老子张啸林都忠心耿耿。
张法尧也借此机会向父亲要了林怀给他跑腿。
张法尧此时已被尿憋得不行:“在这等着,我进去松快完了就出来。”
醉眼朦胧的张法尧看着眼前两个灰头土脸的人,脑海中闪过一丝疑虑:两人好面熟,应该是在哪里见过。
魏华见张法尧盯着自己看,急得猛咬林怀的胳膊,林怀自觉一手臂一痛,刚一松手,魏华就从他手里挣脱出来......
见蝎子朱均看着洗手间的方向,一点也没有逃跑的意思,魏华也顺着他视线看去,徐来正双手抱胸,静静的看着他们。
“来哥~”魏华停下了脚步。
“徐公子,刚才叫你,你不应声,我还以为你不在里面呢?”张法尧见徐来从洗手间出来,就往他耳朵里凑:“这两人鬼鬼祟祟的......”
“他们是找我的。”徐来推开张法尧。
这时林怀已经放开蝎子朱均。
朱均这下丢脸丢大了,被人一只手薅着,竟然动弹不得。
“我得先进去松快松快,等着我出来!”张法尧指了指魏华和朱均......
仙蒂芙舞厅里的二零八包间内。
张法尧半眯着眼睛在魏华和蝎子朱均的身上扫来扫去:“你们就是那晚在小东来给我拍裸照的那两个小记者!”
他手指着魏华,又指了指蝎子朱均,这才偏头看着一旁的徐来:“他们两个是你的人?”
“是~”徐来知道再辩解也是无用,干脆承认来得痛快。
张法尧面色一沉,一摇一晃地走到魏华和蝎子朱均中间,伸手揽住两人,拍了拍他们的肩膀,又猛的松开,哈哈大笑着:“好!好!好!”
这一声声的大叫,对魏华和蝎子朱均来说,简直就是魔音贯耳。
徐来坐在圆桌边,只是喝着茶,一言不发。
“人才呀,人才啊!”张法尧很是热情地揽着蝎子朱均和魏华两人到圆桌旁,按着他们坐下。
又亲自为他们倒了茶:“我得感谢你们。”
这张法尧唱的哪一出,自己都给他拍了裸照,还要感谢给他拍裸照的人?
见两人不喝,张法尧也不勉强,自己挨着徐来身边的座椅坐了下来:“徐公子,那两幅高仿的字画总不是罗伦斯画的吧?”
徐来目光一闪,总算知道了张法尧这清奇的说法是为着哪般。
“这里没外人。”张法尧看了看包间里的徐来三人:“我就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要不是你这两个兄弟给我拍裸照,还有那罗伦斯逼着问我要赎金,我还真想不出这李代桃僵的方法,上次那两幅字画就卖了十万根金条,给罗伦斯的赎金才一万多根,我还净得八万多根金条,你说这我不得感谢你的这两位兄弟?”
见徐来三人都一脸怪异的看着自己,张法尧趁着酒劲又一拍桌子:“我那大老粗的亲爹,他就是一附庸风雅的糟老头子,根本就不知道家里的这些个字画有多值钱,平日里净跟他那拜把子兄弟杜月笙成天的暗地里较劲,学杜月笙的样子收集什么古画书籍,你说他......哎!”
魏华可算是被张法尧这“清新脱俗”的想法给震得不行,真恨不得将自己的脑袋往墙上撞。
饶是久混江湖的蝎子朱均此时也一脑袋的浆糊,头都被张法尧的这通说法给绕得晕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