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悦也直愣愣地看着他......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夜来香气味......
徐来掏出香烟,顺手在桌上拿了一个打火机,摩擦了几下,还是打不燃,他索性将香烟和打火机都摔在了地上......
赵子悦盯着他,眼眶里泪水如断线的珍珠直直往下掉着......
“滚!”徐来从牙齿缝里蹦出来这个字,手指微微颤抖着卧室的门,额边、脖子上已是青筋暴起.......
赵子悦拢了拢散乱的长发,慢慢撑着手肘从床上起来......
徐来冲到门边打开,头却别过去不看她......
赵子悦没有像一般女孩子一样掩着脸,她昂起头,像一个女战士一样,从徐来身边经过时,稍做停留,侧过头在他耳边轻声细语道:“懦夫~”
徐来气得转过身来,拽住她的双腕,逼视着她:“你一定要这样?”
“我要哪样?”她那如秋剪般的眼眸,盯视着他,眼泪却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流着......
“砰!”的一声,徐来反锁住门,将她重重抛在床上,很粗鲁撕开她身上的束缚......
可是当两人坦诚相见时,徐来还是捧起她那略带潮红的脸颊,用拇指指腹轻轻抚摸着:“子悦,你一定要这样?”
“那你放开我也行啊~”赵子悦那双含泪带笑的眼眸,充满了诱惑和挑衅......
“不放!现在不放,以后,永远都不会放......”徐来在她耳边喃喃低语......
地上撒落着衣裳碎片,床上的徐来赤裸着上身熟睡着。
早已换好另一套衣裳的赵子悦低头轻吻了他额头一下,又将手中的素银簪子重新别上头上:“素银簪子里藏着的迷魂针,还真好用,刺进你身体里这么快就起效了......”
徐来从沉睡中醒来,他拍了拍自己额头,目光被床单上的那抹落红给刺痛了。
子悦她......
不好,她一定是知道那个日本男子是日本首相近卫文麿的儿子近卫文隆!
她如此费心急迫要接近近卫文隆,难道是为了?
徐来也想不透她是怎么知道的。
她一直在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内。
对,就昨晚,她说自己是搭黄包车回来的。
可那么晩,哪有什么黄包车。
那她为什么要骗自己?
不对,如果是徐副局长单独给她布置的任务,那就不存在她骗自己......
徐来回想着刚才她主动对自己......
她一定是知道自己此去是与虎谋皮,才......
徐来踉跄着去打开衣橱,随意拿了一套衣服换上,风也似地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