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那艘满载着物资的货轮已经发往华北的八路军根据地,而新四军急需的枪械和布匹则用运煤的火车发往华南的新四军根据地。
之所以一个走水路,一个走陆路,那是到华北的物资,走水路不需辗转,而去华南选择走陆路,是因为走水路要经转不同地方......
“哎,你不是说要去敬酒的?”赵子悦拿着玻璃酒杯在他面前晃了晃,他才收敛心神。
搂住她的细腰,徐来在她耳边小声道:“你怎么比我还着急?”
话语中的一语双关,赵子悦怎会听不懂?她脸“唰”的一下红了半边,又要抡起一只拳头捶他......
席间,李士群“好意”提醒着坐在旁边的丁默邨:“你看,小俩口这蜜里调油,真让人羡慕呐。”
丁默邨捏了捏酒杯,冷笑道:“蜜里调油又怎么样?结婚还可能会离婚...”
“那也是,想当年我们的国军总裁,不也是为了他的前程,将他那如花似玉的陈小姐给抛弃了?”李士群几杯酒下肚,故意将平时不好说的话说了出来。
丁默邨不再理会他,只是看着过来敬酒的徐来和赵子悦,一时百味杂陈......
深夜,宾客散去。
卧室里,徐来正看着卸妆的赵子悦入神。
“你是呆子呀?”赵子悦散了头发,她从镜子里看到徐来盯着自己,又不知在想些什么。
“叮铃铃,叮铃铃~”
魔床头柜上,电话响起,徐来赶紧接过来:“周宇?”
“来哥,板凳狗在码头上咬死了两条狼青犬。”
“这不正好替你们警局出了口气,怎么听起来有些慌?”徐来换了一只手接电话。
“我还绑了张鲁他们。”周宇想着自己白天当着自己属下,那么豪气冲天,可到了晚上,他越想越后怕,要是明天七十六号打门来,可怎么办。
他这想了又想,闹腾得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他听话筒里半天徐来都没回自己的话,又急了:“来哥,我知道今日是你的好日子,可兄弟我也真是后怕,毕竟我也是为了...”
“的确是个好日子。”徐来一听周宇竟然把张鲁他们给绑去了警局,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平静下来:“明日张鲁的事情,你来哥绝对不会让你吃亏。你就放心踏实去睡觉,祝你好梦。”
“啪”的一下挂掉电话,徐来揽住赵子悦的细腰:“这周宇还愈发讨厌,明知我们今日举行婚礼,不来也罢,礼金又没到。自己闯了祸,还要我帮忙.....
“你呀,怎么做生意做久了,我看你越来越像一个唯利是图的商人。”赵子悦挣脱他的手掌,靠在雕花红木梳妆台前,她好像有点看不透眼前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
徐来索性抱起她往床上一扔:“我现在是唯“你”是图。”
“你...”赵子悦只说了半个字,便被他那火热的唇给吻住,滚烫的大掌也慢慢摩挲在各个柔软处......